現在,段岩岩不幹了,你看看,是不是把我老公在調回去,哪怕當個副的也行啊。這樣,也好給他找個正經的工作,不然,他每天待在麻將館,什麼也不幹,我這點工資,都不夠他打麻將輸的。”
蕭劍哢吧哢吧眼睛:“啊,感情,你是為了這事兒啊。恩,好的吧,回頭我看看,得看看你老公是因為什麼事兒下去的。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我會給你辦好的。”
楊蛟頓時喜上眉梢,驚喜的抱著蕭劍的胳膊:“謝謝你啊副鎮長啊,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蕭劍趕緊推開楊蛟道:“注意點影響,這可是在鎮政府,真是的。”
楊蛟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這邊離開楊蛟,蕭劍驅車來到東山煤礦,不管怎麼說,盡管奚粉蓮個人能力很強大,但是終究來的時間還是較短,蕭劍不能完全放心,有些問題,恐怕還不能完全得心應手。
更何況,那裏還有一個就像是定時炸彈一樣的羅玉秋,別人可以不防著,這個女人,是一定要防著的。
就在蕭劍的車子快到達東山煤礦的時候,蕭劍的電話響了。蕭劍接起來一看,是黃老歪打來的。
黃老歪自打煤礦開業了之後,老當益壯,帶領著一個小隊,專心下井挖煤,一個月,能能掙個幾千塊,為此,黃老歪十分感謝蕭劍,拚足了勁兒幹活。向來很少跟蕭劍單獨聯係。
蕭劍接了黃老歪的電話:“喂,黃叔,什麼事兒?”
黃老歪的口氣有點焦急:“蕭老板,你快回來吧,出事兒了。你手下的那個小女助理,和咱們的姑奶奶羅玉秋吵起來了。現在,工人都圍著看兩個女人吵架呢。都不幹活了。”
蕭劍一愣:“什麼情況?好了,我馬上就到。”
放下電話,蕭劍加快了車速,快速的趕到了東山煤礦。
在辦公室的周圍,大夥都圍著辦公室駐地,裏裏外外的圍了好多的人,在嘻嘻哈哈的笑著說著。
蕭劍分開眾人,直接進了辦公室。屋子裏,吵架聲吵的正厲害。
蕭劍先是聽到羅玉秋的聲音:“幹什麼幹什麼,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跟你根雞毛,你還真當令箭用了?你有什麼權利說停工?你知道,這樣一天,會給國家造成多麼大的損失嘛,你賠的起嗎你?切!”
之後是奚粉蓮的聲音:“是蕭老板交代的,他不在的時候,由我全權處理。煤礦裏有問題,我覺得有必要停工進行徹底的清查徹檢。我是在為數百的工人的生命思考,而不是什麼利益,不管什麼利益,在人命麵前都是微不足道的,我希望你懂的這個道理。”
“道理,什麼道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跟我講什麼道理,老娘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跟我講人生道理,你還嫩的很。你說煤礦有問題,問題在哪,拿出證據再來說好不好。不然,無端的停工,你就是在濫用職權,何況,你還沒有這個權利……”
羅玉秋的話沒有說完,蕭劍一腳把門踹開“誰說他沒有這個權利,我說她用,她就有。羅玉秋,你終於憋不住,要來插手的事兒了。”
蕭劍大步流星的走到兩個正吵的不可開交的女人中間:“什麼情況?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大夥都不幹活了?”
羅玉秋不屑的哼了一聲:“這還不是要問問你的寶貝助手,說檢查就檢查,說停工就停工,真不知道你在哪裏找來的這麼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的雛兒。”
蕭劍毫不猶豫的朝羅玉秋道:“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兒就好了,少在老子的人這裏指手畫腳。老子一沒偷稅,二沒漏稅。三沒有走私,四沒有漁利和中飽私囊,就應該沒你什麼事兒吧?你來這吵吵個屁?跟老子滾出去。”
羅玉秋瞪著看著蕭劍:“你,你,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嘛。蕭劍,你要搞清楚,在股權上來說,誰才是老大,你要弄清楚。我才是法人代表。”
蕭劍看著羅玉秋:“我知道你是法人代表,那好,你能不能把法人代表的職責給我背誦一遍,你都應該幹些什麼事情。有沒有資格參與我的事情?你特麼的藥搞清楚,具體實施和步驟落實,還有煤礦運營,是誰說了算?”
羅玉秋哼了一聲:“蕭劍,你不用跟老娘上綱上線,就算是上綱上線,這無故停工,耽誤了國家的財政收入,我也是有權過問的。”
蕭劍瞪了羅玉秋一眼:“少在老子這扯淡,甭拿國家的帽子往老子的腦袋上扣,老子不吃這一套。聰明點的,趁早給老子閉嘴。惹火了老子,就把你埋在東山裏。”
羅玉秋一愣,驚愕的看著蕭劍:“流氓,敗類,你這是在威脅我嘛?”
蕭劍哼了一聲:“不錯,而且,你要相信,老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在這裏,不過你放心,我會請求上邊給你封個烈士的。”
羅玉秋頓時氣結,恨恨的剜了蕭劍一眼,又恨恨的加了一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