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似乎眼前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蕭劍放開高芳,走到聳拉著腦袋的黃毛麵前。抓著他的頭發,看著他的臉:“你就是胡萊?”
黃毛不屑的笑笑:“不錯,正是本大爺,要殺要剮隨便,別他媽廢話。。。。。。”話沒有說完,蕭劍一個大耳光打了過去。哢的一聲響。
胡萊大怒,瞪著眼睛看著蕭劍:“蕭劍,我草泥馬,老子早晚他媽的弄死你,老子問候你全家的女性。。。。。。”
“哢!”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蕭劍,我你八輩祖宗。。。。。。”
“啪啪。”
“老子跟你沒完。。。。。”
“啪啪啪。。。。。。。”
“蕭劍,我你先人,弄死你全家。。。。。。”
“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蕭大爺,不要打了,嗚嗚嗚。。。。。我錯了,我不對,我有罪,你饒了我吧。。。。。。”
蕭劍不屑的笑笑:“罵啊,接著罵啊,老子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老子的手硬?”
“不罵了不罵了,在罵我就是你孫子,蕭大爺,我這也都是被人逼的,我告訴他是誰啊,他就是洮南幫的老大,胡言。你要找人報仇,就去找他,我不過就是一條小蝦米啊,絕對的小蝦米啊。。。。。。”
蕭劍道:“胡言現在在哪?”
胡萊愣了一下:“這個,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啊蕭老大。我們老大,那可是像鬼一樣精明的人物,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裏啊。我的行動,都是他通過電話聯係我的。”
蕭劍揮揮手,懶得在理他。衝手下的弟兄道:“他們不是喜歡在這裏待著嘛,就讓他們在這裏待著,一個星期之內,誰都不準出去,吃喝拉撒全在這間屋子。恩,水,每天兩桶。飯嘛,每人一天半個饅頭。”
蕭劍說完,就摟著高芳朝外麵走去。留下驚呆的胡萊和眾人。
“蕭大爺,蕭大爺,你不能這麼胡來啊。。。。。。。”
出了三層地下室,蕭劍吩咐,把這個門的門口用磚頭和水泥堵死,隻留一個送水和送饅頭的小口子。
高芳擔心道:“這樣,幾十個人呢,真的不會死嘛?”
蕭劍笑著說:“沒事兒,渴點餓點正常,不是有兩桶水和半個饅頭呢嘛,死不了,不讓他們受點懲罰,這群東西,是不知道疼的。”
出了門之後,蕭劍給呂龍和老孩兒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可以撤軍了,事情已經解決。
而呂龍告訴蕭劍,在造紙廠的地下室裏,發現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已經奄奄一息,看樣子,是被強暴的,馬上就要咽氣了的樣子。已經送去醫院了。
蕭劍立刻想到,這一定是那個酒吧老板的媳婦兒和兒子。於是告訴酒吧老板,你的老婆和兒子,已經找到了,在中心醫院,自己去看看吧。酒吧老板趕緊千恩萬謝的跑掉。
蕭劍歎了口氣,不知道,這個酒吧老板知道自己的老婆被人差點玩死,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不過,這是酒吧老板自己的事情,蕭劍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高芳和蕭劍哭哭啼啼撒了一會兒嬌後,決定回家,蕭劍沒有阻攔。蕭劍知道,這次,洮南幫這次是真的把高芳惹怒了。
雖然,高芳一向不喜歡借助他老爹高端的勢力解決問題。不過,這次,恐怕高芳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按照蕭劍的想法,這次,高端聞聽此事後,勢必會大動幹戈,把胡言的洮南幫成員,徹底鏟除。就是個連這個胡言,不管他是什麼根子,恐怕,都是難以逃脫罪懲。因為,他們洮南幫,這次,玩的真是有點大了。
利欲熏心的情況下,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了市長的女兒身上,當真是有點活的不耐煩了。
不管怎麼說,高芳這塊,總算是有驚無險。在蕭劍的安排和出擊下,安全脫身。至於那群人關在洮南香酒廠的人,高端想要怎麼處置他們,蕭劍就懶得管了。
蕭劍明白,高芳被綁架這件事兒,預示著洮南幫的後台,似乎是有拚死一搏的架勢。不過可惜,選的這個人選胡萊,實在是有點上不了台麵,一個回合就被蕭劍瓦解。
洮南幫的後台,無疑就是高端的對手方麵。而至於是誰,名字幾乎就是呼之欲出,就是那個把羅玉秋調到東山煤礦的副省長,羅天!
蕭劍這邊剛剛喘了一口氣兒,準備回東山煤礦。隨後,電話響了。蕭劍拿起電弧一看,居然是鎮長馬濤的。
蕭劍接了電話:“喂,鎮長你好,叫我有事兒?”
馬濤沒好氣兒的道:“你在哪,馬上來鎮裏一趟。”說完,就呱唧一聲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