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龍笑著道:“不錯,的確是第二個的可能性和可行性要大一些。畢竟,相對於一個整合的差不多的企業,別人,想**來一腳,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好了,現在,我們假設高端的對手想在東山煤礦做手腳,如果換成是你的話,你會從哪裏下手呢?”
蕭劍哢吧哢吧眼睛:“要是換成我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把這煤礦連鍋端了就是了。”
蕭劍說完,猛的看向呂龍,瞪大了眼睛道:“我操,不是吧,有這麼狠?”
呂龍笑了笑:“連你這樣的人,都有這麼大的野心,試想,一個比你野心更大,城府更深的人,下起手來,絕對不會比你更手軟。相對於原先洮南幫的冷塵等人來,他們更像是惡魔。
而冷塵現在看起來,已經是比較可愛的了。現在的戰鬥,是升級版和加強版的。戰鬥的方式雖然不在那麼直接的真刀真槍。但是,血腥程度和殘忍程度,絕不輸於我們當初的五百人大亂鬥。而且,進行的形式,更加隱蔽和陰險。因為,對手不同。”
蕭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讓你這麼一說,我的頭都大了。你說的對手,難不成就是羅玉秋的直接上級。那個副省長級別的羅天。那,我們豈不是死定了。我們目前最大的靠山,也不過就是市長高端、”
呂龍笑了笑:“這倒未必,我們上頭的頂頭上司是高端,可是,你不要忘了,高端,也是有靠山的。那麼,你想想,市長的靠山。會是什麼檔次?”
蕭劍再次一愣:“恩,這個,至少應該是副省長級別的應該。”
呂龍點點頭,不錯,高端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我們一樣,也不過人家手底下的一個棋子。同為棋子,就是看誰能發揮的力量更大罷了。所以說,被人利用,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這個世界上,太多人等著別人來利用他,但是,都找不到這個機會。所以說,我們現在隻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至於說市長高端的靠山是誰,我們沒有必要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是什麼好事兒。就像一個士兵,聽班長的就可以了,至於營長是誰,都無所謂了,那些,暫時還不是現在的我們所能接觸的高度。
聽呂龍這麼一說。羅玉秋的行跡就更加可疑了。但是,可以確定的目的性確實更加明確了。
按照呂龍所說。如果羅玉秋真的受了人的指示,把目標定在了毀掉東山煤礦上的話,那麼,這段時間內,她沒有動作就解釋的通了。她一定在準備什麼或者在等待什麼時機。然後,一舉端掉東山煤礦,給予東山煤礦和高端致命一擊。
那麼,究竟幹什麼事情,才能造成這樣的轟動效應呢。
答案在呂龍和蕭劍的嘴裏呼之欲出,那就是,製造大事故,徹底的毀了東山煤礦。隻有這樣的效果,才能驚動省裏。才能把責任歸咎到高端的身上。
當然不隻是高端,蕭劍的這個煤礦,也理所當然的成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這就應該是對手想要看到的結果。
在政治鬥爭中,下屬的所有東西,都要為之讓路。所謂紅道吃白道,白道吃黑道,大意上,也就是這麼個道理。一切,以政治鬥爭需要為主。
在中國的政壇上,一旦涉及到政治鬥爭,那麼,影響的,就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一大批人。
戰隊戰對了的人,自然是沒話說,在中級boss戰勝後,大家一起瓜分勝利的果實。可是,一旦敗了,那麼,就像是打仗一樣,領頭的死了,這個仗,也就全敗了。
所以說,任何一個高位的大官員,差不多每個人都是踩著無數人的腦袋爬上來的。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在政治戰場上,雖然說是有點言過其實,可是,事實上,也是差不多這個樣子。
都是經曆了多少次的風雨血拚之後,生生的把你磨成一個人精中的人精,這樣,你才能在政治的漩渦中,泣血生存。一旦存活下來,差不多就是隻手遮天,哼動一方。
權利,是美妙的春藥,一旦中的他的毒,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