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麼說,秘書長羅剛,算是徹底完蛋了。
羅剛案在短短的十幾天裏,快速審定判案。隨即,羅剛被打入了監獄。而蕭劍,也在羅剛進入了監獄的時候,健康出院。
整個手臂,雖然被刀子貫穿,但是,沒有傷筋動骨。大夫交代,需要靜養,一年之內,不能用大力,不然有複發的危險。當然,這些,蕭劍完全當成了耳旁風。
有牛一般力氣的蕭劍,對這點皮肉傷,簡直就是連個屁都不當。出院的當天,高芳在門外笑盈盈的站在她的那輛紅色雪鐵龍跟前,笑眯眯的看著蕭劍。
蕭劍一臉的春風得意,上前就摟住高芳的肩膀:“喲,高大美女親自前來接我,真是榮幸之至。”
高芳笑著把蕭劍的胳膊打下去,媚笑道:“注意點影響,人家好像沒有跟你到這種親熱的關係吧。你丫要放好自己的位置好不好。”
蕭劍一臉oo的笑容看著高芳:“是嗎,那天晚上,是誰喝醉了和我親……”
“你再說!”
高芳馬上瞪圓了雙眼,兩手卡著脖子,一副要掐死蕭劍的模樣。
“啊哈哈,大哥,嫂子,打擾你們兩了。真是的……”
高芳急忙把手鬆開,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孩兒帶著十幾個人,出現在了兩人跟前。
蕭劍一愣:“靠,你這孫子,知道出現的不是時候還出現。有沒有點眼力見啊。對了,你們不在東山守礦,來這幹嘛?趕快給老子滾回去。”
老孩兒變戲法一樣從背後拿出一束鮮花送到蕭劍麵前:“放心吧大哥,我們幾個馬上就滾。這不是,我們也是受了呂龍呂大軍師的命令,來看看你嘛。害怕你出院了都沒有接你,要是顯得淒慘慘,慘戚戚就不好了。”
蕭劍看著老孩兒拿著的鮮花,癟著眼睛看了看:“大男的的,送什麼花。再說了,送花就送花,送什麼玫瑰花,那他娘的是你該送的嘛?快滾,別來惡心老子。”
老孩兒一愣:“呃,這是花店最貴的花了。這……”
高芳嗬嗬的笑了笑:“好了,給我吧。”
高芳把花接了過來,然後一把放在蕭劍的懷裏,嘻嘻的笑著:“這樣行了吧。切,一個粗人,說道還不少。”
蕭劍癟了癟眼睛:“這,這算你送的?”
高芳笑了笑:“你說是,就是吧。”
蕭劍趕緊道:“那怎麼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麼能含糊其辭呢。”
高芳笑著低下頭:“人家不是說了嘛,你說是就是。”
老孩兒在一邊哢吧著眼睛:“你們在說什麼呢,不就一束花嘛。弄來弄去的,要不我在去弄一車來……”
旁邊的幾個小弟趕緊扯著老孩兒的膀子:“德利老大,咱們走吧,這場合不適合咱們在待下去了。”
老孩兒依然扯著脖子大叫:“哎,哎哎,別他媽拉我啊你們這幫兔崽子,哎哎,還拉我,我特麼揍你……”
老孩兒在喊叫中,被手下識相的手下們強行拉走。不在跟這位不懂風情的老大在這當電燈泡。
高芳看著老孩兒被人扯走的樣兒,捂著嘴咯咯的笑著:“你的兄弟,還真有意思。就是笨了點。都不如小弟們機靈。”
蕭劍笑著把玫瑰花放在高芳的手裏道:“是啊,我的小弟們是笨了點,但是,正因為人笨,就顯得心思單純,因為單純,而顯得可愛。其實,我倒挺羨慕他的生活方式的,簡單。”
高芳也點點頭:“是啊,簡單一些,能讓人快樂多多。活的輕鬆一些。”
蕭劍也道:“是啊。總有一天,我也要向他那樣簡簡單單的生活,其實,挺好的。”
高芳笑了笑,沒有接蕭劍的話,而是把話岔開:“接下來,你要上哪,準備怎麼做?”
蕭劍道:“還能幹什麼,回東山,防著徐德福卷土在來,這幾天,我始終在想著他那五百人的事兒呢。”
高芳道:“恐怕徐德福現在也在重新思考,他的直接上司領導羅剛已經完蛋了。恐怕他也蹦躂不了幾天了。兩代會之後,市裏幹部會整體大部分換血,勢必會波及鄉鎮幹部。
而且,你的東山煤礦,是塊肥肉。盯上的人不知道多少呢。徐德福想要動作的話,會考慮,即便是自己拚了命,到頭來,是不是會給別人做了嫁衣。因為,這屆兩代會之後,他還能不能在位,已經是個未知數。我想,如果我是他,要是還惦記著東山煤礦,恐怕也是要等兩代會之後再說。”
蕭劍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之前我也想到這了,不過,世事難測,還是防著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