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蕭劍也知道,經過了這次談判和協商,徐德福就有了正式對自己施展手段的名義,那就是,不配合鎮政府的工作。以這個為擋箭牌,對蕭劍實施明裏暗裏的打擊和報複。
而蕭劍之所以沒有逃走躲避這場給徐德福打擊報複的理由的談判協商,也不是沒有目的,那就是,借著這次機會,幫助高芳在合理的理由下,整垮洮南幫。從而,造成洮南城河水堂一家獨大的局麵。無論與人於己,都是有利而無害。
這場可笑的談判和協商算是畫上了句號,蕭劍也知道,一場真正決定生死成敗的戰鬥,即將從暗處延伸出來到明處。
就不在是蕭劍和徐德福這樣,玩玩嘴皮子和耍一些小手段就可以解決的了。一個弄不好,恐怕,真刀真槍的肉搏戰,不可避免。
東山煤礦,由村民之中的矛盾,一點點的滲透,最終,演變成了官場之中兩股勢力的正麵交鋒。
而這兩股勢力表現在明麵上的敵對方就是,蕭劍對冷塵和徐德福。蕭劍不僅笑了笑。自己,不管怎麼掙紮努力,到頭來,其實,最終不過還是在人家掌中控製的棋子而已。
甚至,蕭劍都不知道,最終下棋的人是誰,自己卻是已經身不由己的在給人家賣命了。
和徐德福的這張惡仗,其實,說白了。就是兩大勢力在暗中較量的結果。誰死誰傷都不重要,誰有理誰沒理都不重要。說你有罪就有罪,說你沒罪就沒罪。這就是統治階級的好處。兩嘴皮子一翻,說黑的就是白,那黑的就是白的。
所以,對於這即將到來的惡戰,蕭劍已經不再去想法律上麵的問題。這個,自然是有上麵的人替自己擦屁-股。最終的結果,恐怕還得在兩代會之後,才能斷定,誰勝誰負。
蕭劍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在賭,賭高芳的這股背後的勢力會贏。若是高芳身後的勢力輸了的話,那,蕭劍的心裏清清楚楚,他,會被定罪為這場即將到來的衝突之中替罪羊。
若是高芳背後的那股勢力贏了,那麼,敗的就是徐德福和冷塵,他們,將會當成替罪羊,把這場衝突引起的反響和影響的結果,統統的攬過來,給他們的上司替罪。
蕭劍深深的歎了口氣,現在,蕭劍自己心裏也有點在懷疑,自己,究竟要不要蹚這趟渾水。把自己未來堵在未知的人身上,這種感覺,的確是不好受。
然而,蕭劍又笑笑,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自己,還有回頭路可以走嘛?難道,回去屈服徐德福,別開玩笑了。
蕭劍晃了晃腦袋,絕定不在想這些事情,隻要把自己盡力能做好的就好。
蕭劍回到家裏,發現段岩岩不在,在桌子上給自己留了一張紙條,說是去城裏購物。蕭劍不由得笑笑。女人就是女人。鬥爭激烈不激烈,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完全沒有什麼意義。他們關心衣服的程度要比這些重要的多。
蕭劍重新在次回到東山山頂,山頂的六七十人,在呂龍的安排下,早就已經有條不紊的進行了分配和交代。
不過,要是徐德福真的派五百人來,這六七十個人,恐怕,人數上,還是難以招架。正所謂,群狼滅虎、什麼兵法戰法,在決定性的實力麵前,勝算的可能性,都幾乎是沒有什麼希望的。
老孩兒和蕭劍,還有呂龍,三個人算是三員猛將,單打獨鬥倒是誰也不服,可是,五百人,要是全上來的話,那簡直就是像螞蟻一樣。讓你無處下手。
人力方麵的話,恐怕還得要麻煩高芳。出動河水堂的人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蕭劍不能拿著這麼多人的人命開玩笑。刀槍無眼,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
蕭劍撥通了高芳的電話,高芳馬上答道,早就準備好了。並且,高芳告訴蕭劍,讓蕭劍放心,洮南幫那邊,隻要稍有異動,河水堂會在洮南幫之前提前出發,來到東山支持蕭劍。
蕭劍笑了笑,他也明白了,呂龍可以在洮南幫安插臥底,想必,高芳恐怕也早就安插了臥底。恐怕,在數量上,都要超過呂龍的兩人不止。蕭劍總算放下心來。
有了高芳這方麵的大力支持,勝算,就大大的增加了。就在蕭劍剛剛想鬆口氣兒的時候。電話響了。蕭劍看了一下,是座機電話的號碼。
蕭劍皺了皺眉頭,這個電話號碼,蕭劍不怎麼熟。接了過來:“喂,你好,請問你找誰?”
電話裏嗬嗬的笑著:“哈哈,你好,我叫羅剛,你是蕭劍吧?”
蕭劍猛的一愣:“羅剛,洮南市政府秘書長,羅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