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岩岩笑著道:“我也知道這事兒放在你的身上,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是,我的意思是說,你根據這個情況,就沒有想到一些什麼嘛?”
蕭劍愣了愣道:“你說的意思是,我可以通過這個事情,對徐德福進行要挾,他要是想占東山煤礦的話,就必須得過我這道關。也就是說,他必須得拿出錢來買我的地。而現在的情況是,他沒有這麼多的錢。”
段岩岩嘻嘻的笑了笑:“你這榆木腦袋,總算是開竅了。就是這麼回事兒。現在,你可以跟徐德福打打遊戲,玩玩拉鋸戰。”
蕭劍明白到了段岩岩的意思了。市裏財政局撥給徐德福用於開發東山煤礦的錢,徐德福確實拿到手了,但是,錢拿了,事兒沒有辦。
如果,接下來,徐德福要是在想再東山煤礦上做手腳的話,那麼就隻有一個辦法,低價收購東山山嶺。而這事兒,別說是低價,就算是給蕭劍高價,蕭劍也也不會賣給徐德福。
而且,重要一點就是,徐德福想要和蕭劍動手的話,就必須先找到動手的理由,至少是購買山地不成。不然,他動手的話,就屬於打劫了。
所以,根據段岩岩說的,在動手之前,徐德福至少應該會跟蕭劍接觸一次,哪怕是象征性的,也要跟蕭劍談一次,收購東山山地的情況,不然,他徐德福就沒有動手的理由。
想到這,蕭劍的眼睛一亮,離兩代會的時間,隻不過是兩個月的時間,隻要自己兩個月不露麵,那麼,徐德福勢必會坐以待斃。時間,現在,成了對蕭劍有利的一柄武器。
拖的時間越長,對蕭劍來說,就越有利。
想到這,蕭劍笑了笑,捧著段岩岩的臉蛋親了一口:“哈哈,謝謝你啊岩岩。你給我提供相當有價值的情報,恩,對了。你這麼對你,豈不是背叛你幹爹嗎,難道,你心裏不難受嘛?”
段岩岩苦笑了一笑:“報恩,也是有限度的,我不可能一輩子都為了給徐德福報恩活著,雖說,滴水之恩應該湧泉相報,可是,你也看到了。報恩,不應該是這種方式的。我雖然可以報恩,但是,卻是不能拿報恩當成助紂為虐的理由。”
蕭劍笑哈哈的把段岩岩摟在懷裏道:“真是想不到啊,書記就是書記,這個覺悟,就是和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不一樣啊。”
段岩岩紅著臉拍了蕭劍一下:“去,少給老娘帶高帽子。告訴你昂,趕快把你那個村裏的婆娘踹了,把老娘娶了……”
蕭劍頓時苦著臉:“你看你,剛誇你兩句,怎麼又來了。真是的,先不說這個。你看那一處又有反應,我們還是……”
“啊……狼,滾開……”在段岩岩的嘶吼嬌嗔中,蕭劍再次如一隻惡狼一樣,把段岩岩壓在了身子底下。房間裏,春光無限……
早晨的時候,蕭劍和段岩岩兩個還都賴在床上爭論著讓彼此起床的時候,蕭劍的手機響了。
蕭劍拿過電話看了看,是社主任**打來的。這一段時間,蕭劍在村部的時間很少,幾乎有段日子沒有去村部了。所以,一般的時候,都是會計邱棟和兩個社主任在村部處理事務。
其實,除了東山煤礦的時候,村部幾乎也沒有什麼業務要人處理了。蕭劍接過了電話:“喂,老劉,什麼事兒?”
**道:“村長,你現在在哪?”
蕭劍道:“我就在家啊。”
**道:“那正好,鎮長來了,說是要親自見見你。我隻是通知你一聲。”
蕭劍一愣,真是說曹靠,曹靠就到了。看來,段岩岩的情報,果然都是準確的,徐德福這麼快就殺來了。
不過,蕭劍想想都覺得好笑,徐德福這個老鬼,臉皮當真是厚的可以,自己都已經和他弄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有臉來見自己。可見,人要是逼急了,這個臉皮不臉皮什麼的,都是很次要的東西。
蕭劍笑了笑:“好的,你叫鎮長大人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起床去覲見鎮長大人。”
**道:“好的,我這就告訴他。”**掛了電話,段岩岩光著身子,滑膩膩的蹭到蕭劍的身上,兩手抱著蕭劍嬌滴滴的問道:“誰啊,看你笑的那麼奸邪,是不是哪個老相好的啊?告訴你啊,你要是再敢在外麵胡搞,我就割了你的小弟弟……”
蕭劍趕緊揮揮手:“得了,你這腦袋裏一天想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啊,怎麼都是一腦子的**思想。哪來的老相好,是你的老幹爹,我的老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