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笑道:“砸銀行的事兒,就在說了。說正事兒,徐德福……”高芳趕緊用手指在嘴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們走吧,邊走邊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蕭劍點頭,回到對麵高芳的東方浴都高芳的臥室裏,高芳脫了鞋子坐在床上,用手拍拍床邊:“來,坐下說吧。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蕭劍在高芳的旁邊坐下道:“段岩岩本來已經在上次購地事件中悄悄的隱了。這次,忽然之間冒了出來,鼓動村民。想必,還是受了徐德福的教唆,正所謂擒賊擒王,你盡快用手段把徐德福搞掉。我馬上回河沿屯把群眾穩定下來。”
高芳看著蕭劍,把兩腿盤起來,盯著蕭劍看著道:“可是,這樣,也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隻能治標不治本。暫時壓製罷了,不能解決根本問題。你得拿出個具體可行的實施方案,把這件事情徹底搞定。”
蕭劍焦急道:“事情來的這麼急,哪有時間考慮,先暫時壓住,在想辦法。總不能真的去砸銀行吧?”
高芳聳聳肩膀:“那,暫時就這樣吧,你先回去,馬上壓製河沿屯的老百姓。這些刁民,居然連簽了字兒的合同都敢不遵守,當真是可惡的狠。
農民就是可恨,當初,被洮南幫欺負的時候,蔫巴巴的一個個跟孫子一樣,連個屁都不敢放。你給他們解了圍了,反過來又來管你要錢了。這些個草包刁民,當真是可憐不得。”
蕭劍笑了笑:“有什麼辦法?上麵給大夥的錢,可能真就是二十塊錢。現在,被窩私自承包過來,變成了三塊錢,他們心裏肯定不舒服。”
高芳瞪著眼睛道:“當初徐德福派冷塵壓著他們的時候,他們不是更不舒服嘛,老婆都讓人玩了,還不是乖得跟孫子似的。”
蕭劍笑笑道:“此一時彼一時,正所謂飽暖思**。這個坎過了,自然就要想好處了。不過話說回來,三塊錢,確實是低了點。怪我手裏當時沒有那麼多錢,不然,我還真想給他們點。”
高芳生氣的瞪著眼睛看著蕭劍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兒,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替這些東西說話。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這些草包老百姓,不知道知恩圖報也就罷了。居然在時候反咬你一口,你還幫他們,我真是對你沒脾氣了。”
蕭劍無所謂的笑笑:“隻要人活著,辦法總比問題多,行啦,我得先走了。河沿屯那邊刻不容緩,我得去處理一下再說。”
高芳點點頭:“我也馬上動身,盡快的速度,讓徐德福下台。”
盡管高芳說的輕描淡寫,蕭劍心裏卻是巨震。讓一個鎮長下台,說的這麼輕鬆從容,高芳的政治能量,簡直就是不可估量。然而,這也說明,自己的判斷沒錯。
高芳能靠縱這麼大的河水堂,讓洮南幫俯首稱臣。必然有其獨到之處。蕭劍看著這個神秘的女人笑了笑。
高芳斜著眼睛看著蕭劍:“你那是什麼笑?笑的那麼奸。”
蕭劍道:“我笑的奸嘛,我覺得沒有啊。頂多是笑的淫。”
高芳撇著嘴:“無恥,快滾吧。一大堆事兒等著你呢,還有心思占老娘的便宜。”
蕭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朝高芳笑著道:“我走啦?”
高芳把雙腿從床上圈了起來,兩手抱著膝蓋:“走就走唄,跟我說什麼、”
蕭劍看著高芳道:“你不想我?”
高芳使勁兒的瞪了蕭劍一眼:“快滾,在不滾,我叫保安進來把你丟到大街上去。”
蕭劍嘿嘿的壞笑著,猛的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高芳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還沒等高芳反應過來,就兔子一樣竄了出去。
高芳張了張嘴巴,剛想發作。可是,蕭劍已經人去床空,早就逃之夭夭。高芳愣了愣。獨自在房間了笑了笑,摸了摸剛才被蕭劍親過的地方,抿著嘴笑著:“死小子,這麼色……”
從高芳的房間裏出來,蕭劍把車開到了一百四十脈左右,快速超過一輛輛路上的車。但凡是超過一輛車,車裏的司機都會破口大罵:“靠,這是忙著去投胎嘛……”
三十多公裏的路程,蕭劍不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東山山地。山腳下,已經聚集了幾十上百個村民,甚至,有的婦女抱著孩子都來到了東山。
而和村民們對峙的,是老孩兒和胡二片,兩堆人吵成一團,老孩兒和其它人的手裏,都拿著家夥。
而村民這邊,手裏也都拿著農具,鋤頭,頭,鐵鍁等器具。似乎馬上就要開戰的樣子。呂龍在中間周旋著。
蕭劍從車上下來,清了清嗓子:“都給我退回去,把家夥給老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