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芳微微的苦笑了一下:“真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的,對愛情這個課題,研究的還挺滲透的。哎,既然你對愛情研究的這麼透徹,那你跟我說說,你的愛情觀和擇偶觀是啥?說出來聽聽,也讓小女子多從你這學點本事。”
蕭劍嘻笑道:“從我這學本事這話說得就有點過了,不過呢,我確實對於這愛情,呃,或者說婚姻也好。算是持著一種靜觀其變的隨緣態度吧。我雖然不信命,但是我信運氣。人這輩子,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估計也就夠嗆了。這想法雖然有點消極,但是至少活的能輕鬆點。我可不想在感情上浪費什麼時間。所以,我是抱著一種有緣即住無緣去,一人清風送白雲的態度。”
高芳看著蕭劍說著,嘴裏輕輕的念著:“有緣即住無緣去,一人清風送白雲?”
蕭劍看著高芳一臉茫然的樣子笑著道:“是啊,我就是秉著這麼個想法,來對我的婚姻和感情的事情。所以,嗬嗬,我可以算是一個混蛋。完全是沒有什麼原則和準則。”
高芳苦笑了一下道:“難得你對感情的事兒,居然這麼能放的開,看來,這男的和女人,還真就是不一樣。說到死,我都做不到你說的這麼灑脫。我是那種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沒你們男的那麼狠心。”
蕭劍笑著把自己的手搭在高芳的肩膀上道:“這不叫狠心,這叫智慧,懂嗎。當一樣東西,是你的時候,你就放手。她要是能回來的話,那就永遠都是你的。要是不能回來的話,那她其實就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東西,你就不要去玩命的爭了,沒什麼意思不說,還不會有什麼結果。除了,能讓自己更加難受。”
蕭劍在這頭說,高芳在那頭傻嗬嗬的聽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蕭劍的嘴唇煽動。一言不發。
蕭劍還在自顧不暇的講說著:“要說這愛情這個東西,說的好聽點,叫愛情。說的難聽點,她就是一種固執的人一種一廂情願的執著行為,完全沒有任何理性可言,既然沒有理性可言,那也就沒什麼道理可言。你完全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古來這些亂事兒還少嗎,什麼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生死相許。我去,什麼事兒重要的要把命都搭上都心甘情願。當然,我不是說那種自私的行為,我是說那種什麼為了某某人得了相思病什麼的人,簡直就是愚蠢……”
蕭劍自己在這頭嘚啵嘚啵的說的來勁兒,猛然間發現,高芳好像挺半天沒有插嘴了。急忙回頭看了一下。
發現高芳正瞪著一雙大眼睛在那死盯盯的看著自己。像是盯著一隻怪獸一般,一動也一動。
蕭劍在自己的身上看了一遍,然後笑嘻嘻道:“你那什麼眼神啊,跟要殺人一樣。啊,我說這些東西,都是純粹的個人想法。純屬一家之言,不負任何責任的說啊。”
高芳被蕭劍這麼一說,也緩過神來,笑著道:“沒有沒有,說的挺好的。雖然有點偏頗,但是,大體上,可以接受。”
蕭劍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笑笑:“能接受就好,真是,被你忽悠的一時之間來了興致,開始胡吹亂侃了。能給我這樣的評價,我已經感到相當不錯了。”
高芳的腦袋從新再次靠在蕭劍的肩膀上,像是夢囈一般道:“其實,你看我活的挺光鮮的,其實,我活的特累。其實,我挺羨慕那些小女孩兒們的,可以自由的談戀愛,自由的撒嬌,然後,找個好老公,平平凡凡的過一輩子,挺好的。可是,你看我,整個就是像你們男的一樣活著。我真是有點厭倦這樣的生活了。”
夜色有點深,氣溫也越來越下降。蕭劍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在高芳的身上又加了一層。這種情況下,在這已經早就沒有人的大街上。蕭劍自然而然的把高芳擁在懷裏抱著。
高芳也自然而然的靠在蕭劍的懷裏,沒有一絲的反抗和不樂意。像是老夫老妻那樣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就這樣待了良久,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最終,瞪著眼睛看向虛無的高芳冒出來一句:“蕭劍,你說,人,有歸宿嘛?有的話,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