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塵不屑的罵道:“靠,膽小鬼。”那個家夥被罵的低下頭。心裏嘀咕道:“靠,這種事情,你怎麼不自己去幹,當我是傻逼啊?老子可是剛結婚不到三個月,豈能為這種事兒喪命,我那媳婦兒咋辦……”
又等了幾分鍾,蕭劍一夥人已經把那輛推土機徹底的砸成一堆廢鐵,冷塵終於在也等不了。此時,也徹底明白。那手榴彈的事兒,絕對是被蕭劍耍了。他娘了個蛋滴,還他娘的走私手榴彈,走私個蛋。就是假貨。
此刻,冷塵起身,看見蕭劍一夥已經心滿意足的把那輛最後作業的推土機砸的不成個樣子,幾個人居然坐在推土機上笑嘻嘻點著了煙,瀟瀟灑灑的抽了起來,而且,言談甚歡。根本就沒把冷塵這夥人放在眼裏。
冷塵氣的哼了幾聲,舉著手裏的刀子朝身後的兄弟們揮舞,兄弟們,跟我上,把這幾個孫子,給老子砍成肉泥。
相對於手榴彈來說,蕭劍一夥兒人的危害性,明顯要小上好幾個檔次。眾人在冷塵的呼喊下,嗷嗷的叫喚著朝蕭劍一活人蜂擁而來。
蕭劍抽出自己的斧子,吐掉嘴裏的煙,朝幾個人道:“自己都照顧著點自己,上啦!”
老孩兒顛著腳,狠狠道:“靠他娘的,來就來,誰怕誰,老子一斧一個,統統砍死丫的。”
就在冷塵的人衝鋒到距離蕭劍等人十幾米處,即將開戰的時候,就聞聽冷塵的大本營處一聲爆炸聲響。
原來,在冷塵大本營處,還有十幾輛開礦用的機器,還有廚車,已經十幾頂帳篷,此刻,那十幾輛昂貴的開礦機器,一個接著一個的炸響,瞬間燃燒起彌天大火。十幾頂帳篷,也竄起來了幾十米高的火苗。
冷塵旁邊的人大喊:“老大,不好了,咱們的窩被人給火燒連營七百裏了。”看著竄起老高的火苗,冷塵也傻了眼,這些機器,都是開礦所必須的機器,足足有至少幾百萬的價值。
臨來的時候,徐德福還一再叮囑,這些機器,一定要妥善運輸,不能碰壞,不讓,配件都很難弄。如今,運輸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確是燒上了一把大火,這……
冷塵趕緊朝手下大喊:“都他娘的看什麼看,趕快去給老子滅火,滅火……靠它嘛的,把放火的人抓住,老子要把他的屎打出來。”
蕭劍這邊,蕭劍的肩膀上扛著斧子,哈哈的大笑著。
冷塵猛的回頭,臉上青筋暴漏,惡狠狠的盯著蕭劍:“蕭劍,你夠狠,這次,你是難逃一死了。你大概不知道,這些機器,值多少錢,就是把你老媽賣了,你也賠不起,你死定了。”
蕭劍哈哈的笑著:“要老子死的人多了,但是,老子現在依然好好的活著。老子的死活,不是你這樣的雜碎說了算的。”
冷塵在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憤怒,這樣一來,徐德福叫他來開礦的打算,算是徹底的以失敗而告終。到時候,甭說是錢,估計連機器的錢,都得要他這個洮南幫的老大親自來賠償。
冷塵對身邊還剩下一半沒有去救火的人大聲的道:“上,把這蕭劍,徹底的給老子砍成馬蜂窩。”
這個檔口,在河沿屯的土路上,煙塵滾滾的跑來兩輛大卡車。卡車的來勢凶猛,一路塵煙的停在蕭劍和冷塵的麵前。
兩夥人都停下來,一起看著這兩輛突如其來的卡車。卡車來到麵前,車上頓時蹦下來足足六七十人,人人手裏都拿著砍刀,鐵棍之類的東西。紛紛的站到了蕭劍這夥人的身後,把蕭劍這夥人圍的水泄不通。
冷塵一夥人,在加上突如其來的兩輛卡車,再次一百多人,把蕭劍這四個人團團圍住。老孩兒的臉色微微變了。手裏的斧子把握的更緊,神色之間,有了少有的緊張的神色。
直到人都下來之後,卡車的門打開,胡二片晃晃悠悠的走了下來。嘴裏叼著煙,嘻嘻哈哈的笑著,朝冷塵點頭:“嘿嘿,冷哥!”
冷塵見是胡二片,頓時大喜。胡二片和自己一樣,但是是洮南幫的北城的老大,兩人同屬洮南幫,各轄洮南城一隅。各自做著自己的買賣,除了定期向幫裏交稅,私下裏,也算是不錯的哥們,終歸,都是一個幫裏的老大。
冷塵見胡二片來到,頓時哈哈大笑:“二片老弟,來的好。兄弟這個情,大哥我記下了。這個蕭劍,他媽是個棘手的鳥,我正愁自己的人手不足鎮不住這個孫子,你來了,正好,咱們一起滅了這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