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轟鳴的機器聲,蕭劍感覺到自己的怒火前所未有的燃燒起來,喪心病狂,竟然到如此程度。簡直,簡直,簡直就是讓人無法忍耐。
看著前麵抱著膀子嘻嘻的笑著蕭劍的冷塵,冷塵像是看著一隻臭蟲一樣看著蕭劍:蕭劍,你看你能把老子怎麼著,我……
冷塵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紅色的斧頭嗡的一聲掃了過去,冷塵到底是久經沙場的老將,頭部趕緊往後一縮,鋒利的斧頭刃貼著自己的鼻尖飛了過去。
冷塵的心裏一陣狂跳。噫,靠他老母,這要是反應的稍慢一點,豈不是腦袋開了花,這個蕭劍,瘋了嘛……
蕭劍的斧子飛過之後,趁著冷塵還沒有翻過神來,斧子把的這一端一下子砸在冷塵的肚子上,冷塵嗷的一聲大叫,一貓腰的當,呂龍的高抬腿就落了下來,砸在冷塵的腰上,噗嗤,冷塵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蕭劍揮舞著手裏的紅色的消防斧,衝著前麵的迷彩服人群道:“都他們給老子滾,在不滾,老子一個一個剁了你們。鄉親們,給我上,往死裏打。”
這句話一喊不要緊,老百姓們手裏拿著鐵鍁燒火棍之類的人,嗷嗷的叫喚著衝向迷彩服們。
老孩兒頓時興奮的如紅了眼的兔子,舉著手裏的斧子就要衝上去,蕭劍一把抓住老孩兒道:順手打兩個可以,千萬不要弄出人命,對了,如果你覺的沒東西砸不過癮,去把那幾個機器砸了吧。
老孩兒聞言大喜:妥了,你就看我的吧。
一場老百姓和流氓地痞之間的混戰,拉開了帷幕,蕭劍和呂龍放倒了十幾個人,群龍無首的地痞們無心戀戰,在加上老百姓手底下也不含糊,雙方各有幾十個輕重不同的傷後,地痞們潰逃。
而老孩兒憑著自己的彪悍,鑽進鉤機和推土機裏麵,把司機打了個半死,把裏麵的駕駛室砸了個稀巴爛。
情況稍微有點不同的是,衝在最前麵的一輛鉤機,司機被老百姓抓到,從機器上弄了下來,你一腳我一腳,你一拳我一拳,居然,生生被老百姓們給當場打死。
這算是這場衝突中唯一的人命。
不過,這些,都在蕭劍的預料之中,按照蕭劍的想法,正好是趁著這場混亂,正是弄死人的好機會。
蕭劍已經秘密告訴的呂龍,趁著亂的時候,弄死一個,老百姓這麼多,正所謂,法不及眾。這人這會兒,死了也是白死。
地痞們被趕跑,死了一個人,冷塵被同夥的人救了起來,離開了河沿屯的東山,他們終究是被雇傭來的流氓地痞,麵對已經被激怒了眾村民,他們覺得有些難以招架。人要是玩了命,那是很可怕的。
幾輛機器,被村民從郵箱裏放了汽油,統統的燒成了一堆廢鐵,第一次民眾與官員領導的衝突,就這樣迅捷的在這樣的收場下結束。
蕭劍告訴黃老歪和耗子,馬上集合村民,速速回到村子,挑選了十幾個人為代表,來到蕭劍的家裏,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蕭劍給村民仔細的分析了當前的形式,這次衝突,沒想到發生的這麼突然,而且,弄死了人,接下來,鎮裏一定會有動作。
現在,村裏東山有山地的村民,大約一共有五六十個,每十個人選出一個頭頭,為小隊領導者,這些人組織起來,成立防暴隊。防止接下來的反撲,這件事兒,不過是剛剛開始,要走的路,遠遠要長著呢。
這個防暴隊的兩個中隊長,由耗子和黃老歪來當,呂龍為大隊長,老孩兒為副大隊長。平時的時候,呂龍萬萬不要輕易參與事件,要留在暗處指揮。等我不在的時候,所有的行動,都聽呂龍的指揮,大夥明白沒?
黃老歪和耗子,還有呂龍和老孩兒,都驚訝的問:“怎麼,你呢,你要幹什麼,難不成,你要跑路嘛,不管我們了。”
蕭劍說著說:我跑什麼路,而且,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
黃老歪趕緊道:“小劍,這個時候,你可不能離開,你現在,是大夥的主心骨啊,你離開了,大夥怎麼弄啊這個。”
蕭劍笑著說:不是我想離開不離開的問題,而是,一定會有人讓我離開的。
蕭劍的話還沒說完,一陣緊急的警車的鳴叫聲,在河沿屯嗷嗷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