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男看了看冷塵,發現冷塵抱著膀子看著蕭劍,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不說話。西服男見冷塵沒有言語,自己得回蕭劍的話啊,於是哼唧了一下:“那什麼,你下次注意點,不要牛逼哄哄的,老子看你不順眼……”
西服男的話還沒有說完,冷塵猛的一個巴掌甩了過來,西服男被冷塵一巴掌從台上扇到底下,嘴角,流出了血。冷塵冷冷的看著西服男道:“你什麼時候學會在老子麵前自作主張,這麼放肆了。是不是覺得跟老子混熟了,可以想什麼幹什麼了?”
西服男趕緊道:“不不,不是,老大,我,我隻是……”西服男一時之間語塞,說不出什麼理由。蕭劍態度冷淡這種事兒,就是一種心態,本來就是不好用嘴說出來的事兒。所以,西服男無語。
冷塵笑著朝蕭劍道:對不起,蕭老弟,手下管教不嚴,惹您生氣了。您請。蕭劍眼睛的怒氣稍減,也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沒關係,看來,你的手下的確好好教訓教訓。
蕭劍說完,領著老孩兒和呂龍大踏步離去。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老孩兒在路上不忿的道:老蕭,你這啥意思啊?怕他怎的,就那幾頭爛蒜,我一個人就能捏死他。
蕭劍笑了笑,沒說話。
呂龍在旁邊接過來道:“你動動腦子行不行,這個冷塵,今兒就是來找事兒的,明天就是村長大選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一旦鬧出了事兒,不管是你對還是錯,肯定會耽誤明天的大選,一旦真打起來,多了不用,派出所隻要把蕭老大關在所裏幾個小時,你覺得,這個大選,咱老大還有戲嘛?
老孩兒摸摸腦袋:啊?感情,是有這麼一說啊,我說呢,老蕭怎麼忽然變的跟一孫子似的,生生的把這口氣咽了下來。
呂龍瞪了老孩兒一眼道:就你這智商,也就配打打架,幹不成什麼大事兒。
老孩兒笑著道:我這不也是看這幫孫子太囂張了嘛,奶的,你看他們一個個那個德性,我真想上去一人給他們一刀子,我讓他們裝逼。
呂龍笑著說:“你能,就你能,就知道亮刀子,也沒見你捅死幾個。”隨後,呂龍轉向蕭劍:“大哥,這次,你是忍過去了,可是,以後呢,這個冷塵,既然親自出馬,定然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蕭劍笑笑道:“現在,暫時先不想這些,走一步看一步吧,總之,像他這種明顯的挑釁,讓咱們鑽套子的勾當,我是不會上當的。等過了明天,哼,管他什麼洮南幫不洮南幫,他一條命,老子一條命,我還怕了他不成。
晚上的時候,黃老歪和一眾老資格的村民,來到蕭劍家裏,仔細的商議了明天大選的事情,這些人,已經打成一致的協議,明天,大家夥都選你蕭劍,這個,絕對沒有問題,明天,你就等著接村長吧,這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蕭劍笑著說:事情的結果隻要沒到,就永遠不能說什麼是板上釘釘,就算你訂了,沒準還可以拔出來,換成別的釘子。
這段日子來,徐德福始終沒有親自出麵,隻是把冷塵派了出來攪局,蕭劍始終不太相信,徐德福會這麼心甘情願的讓自己坐穩了這個村長的位置。這孫子這段時間這麼老實,肯定是有什麼後招,在最後的時候使用出來。
河沿屯的東山,徐德福是用的多少陰謀詭計,不惜一切代價和手段,想必,他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撒手。蕭劍打死也不信徐德福就這麼算了。也絕對不會這麼輕飄飄的當上村長。
因為,如果蕭劍一旦當上了村長,那麼,徐德福企圖霸占東山煤礦的企圖,將會徹底的落空。徐德福絕對不是那種敢於自己用了這麼大心力想得到的東西就這麼流產了。
可是,到目前為止,徐德福隻是派了冷塵來攪了一下局,這似乎好像力度還不怎麼夠。明天就是大選了,可是,徐德福還這樣沉的住氣,蕭劍怎麼都想不通,徐德福為什麼還沒有實質性的大動作來組阻止蕭劍來當村長。
想著想著,就到了家。和呂龍研究了一下明天大選的事情,另外,高芳派到的人,已經到了青山鎮,為了防止明天會場上冷塵鬧事。蕭劍決定,明天大選的時候,就把高芳派來的人,放在明麵上,讓冷塵的人看著。
五十個人,就在那站著,量他冷塵想鬧事,也要掂量一下後果,隻要打不起來,蕭劍的計劃就得逞了。隻要順利的拿到村長的位置,那,就等於宣布徐德福企圖占有河沿屯東山山地的計劃,徹底破產。所以,這一仗,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