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秋卻是一把把段岩岩拉了起來:“嗬嗬,走吧妹子,再跳一曲兒,不然不盡興,多不好。”
段岩岩被拉走。
徐德福笑著說:“蕭老弟,看見沒,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蕭劍點點頭:“是啊,到底是經曆事情多的女人,比較會審時度勢。”
徐德福道:“是啊?人生在世,就是要學會審時度勢。不然,會活的很累的。”
蕭劍心道,嘛的,說來說去。又著這老東西的道了。含沙射影的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徐德福接著道:“蕭劍,你不想當這個村長,是不是因為馬二啊?”
蕭劍笑笑:“鎮長,你怎麼非得把這個村長往我的身上安呢?我是真不想幹這個村長,這跟馬二沒什麼關係。”
徐德福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真的沒關係嘛,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馬二之間的勾當嘛?”
徐德福這麼一說,蕭劍當時一愣,看著徐德福意味深長的笑容,頓時一驚“我,我和馬二之間有什麼勾當?嗬嗬,鎮長你真能開玩笑。”
徐德福笑著看著蕭劍:“知道為什麼讓你當這個村長嘛,因為,隻有你才能製衡住馬二,我這也是為了河沿屯的村民著想。王鐵柱怎麼死的,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嘛?”
徐德福這話一說,蕭劍當時驚呆。
看著徐德福臉上那詭秘莫測的微笑,蕭劍心裏明白,自己和馬二的勾當,這個老鬼一定是知道的了。至於他怎麼知道的,看剛才他和羅玉秋之間那曖昧的眼神,怕是,羅玉秋這個騷貨,是和徐德福穿一條褲子的。兩個人,估計,早滾到一張床上了。悲催的社會啊,蕭劍感覺到自己被強奸了。
看著蕭劍的臉色陰晴不定,徐德福笑著說:“放心吧蕭老弟,這件事兒,都過去這麼久,在過幾年,這件事兒就會被人遺忘了。沒人會提起它。”
既然被人拆穿,蕭劍也不在遮遮掩掩,笑著說:“恐怕,是不會那麼簡單吧,現在,不是還有人提起來嘛?”
徐德福哈哈的笑著:“這個嘛,我年紀大了,什麼東西也記不住,說過了就忘了。而且,越是親近的人,就越放心,就會忘的更快。”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明著告訴蕭劍,你要是不聽老子的話,我就會記著這件事兒。不過,相對於徐德福來說,他畢竟不是參與者,他知道的話,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畢竟,徐德福是拿不出直接的證據的。
關鍵,還是在馬二這塊。馬二要是承認了,那麼,事情就難辦了,蕭劍難逃幫凶殺人的罪名。
事已至此,蕭劍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鎮長,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為什麼一定要我當村長,你知道,這樣子,會得罪馬二的,我不認為,來自你的威脅比馬二的更大。”
徐德福道:“有些事情,暫時還不能跟你透漏,需要等你到了村長的位置上的時候,才能跟你說。總的來說,馬二這個家夥,是老子一手把他抬上去的,沒想到,這個孫子上了位之後。
不知道天高地厚,翻臉就不認人,不按照鎮裏的規劃行事,自己亂搞一氣。所以,鎮裏一致絕對,把馬二拿掉,換上一個更有魄力的人。縱觀整個河沿屯,這個人,非你莫屬。”
對於這個理由,蕭劍覺得有點牽強,既然想找一個聽話的,那麼找一個好擺弄的傀儡村長,不是更好嘛,幹嘛非得要自己這個不羈的家夥來當。蕭劍知道徐德福一定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