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二哥喝多了(1 / 1)

看著馬二紅著臉,一副慷慨激昂,跟自己掏心掏肺的樣子,蕭劍覺得,自己也不好殺了這樣的風景,這氣氛,自己怎麼著也得映襯和回應一下才好,同時,蕭劍的心裏也算計著自己的小九九,憑著自己的酒量,今兒晚,得把馬二這廝幹挺了,然後,去玩馬二的老婆,這才他心裏惦記著的重要事兒。

至於他說的什麼人生知己什麼玩意兒,蕭劍覺得,這跟自己沒多大關係,自己是因為胡翠花,才答應冒這一把險。

不管怎麼說,自己這些年的光棍,自己一個睡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走路的日子,他蕭劍過夠了。

蕭劍給馬二的酒杯斟酒,斟的滿滿的,吹捧著馬二說:“二哥,雖然你遭奸人所害,但是,你爺們的本質還在。就衝你這身上襟膽量和豪氣,兄弟服氣你。來,幹!”

說這話的時候,蕭劍的腦子都是胡翠花,卻是就貓撓心頭一樣,心道,你趕快去死吧。

但是,偏偏這些言不由衷的客套話,確實被他說的字正腔圓,鏗鏘有力,蕭劍甚至為自己的卑鄙和無恥都感到有點臉紅,好在有喝酒的理由掩飾。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二喝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一頭靠在炕頭的炕牆上,一隻大舌頭卻是嗚嗚地說著一些話,怎麼都伸不直,在那裏連說帶比劃著:“兄,兄弟,二哥,二哥沒喝多,二哥沒醉,我,我得先睡一覺了。你翠花嫂子在,在西方小廂房裏呢……”

馬二說著,一頭栽倒在炕頭,呼呼的睡了過去。

蕭劍心裏一蹦,終於把這個家夥幹挺了,蕭劍微微笑著,河沿屯裏,敢給我蕭劍拚酒的人,都是找死。用蕭劍的話,老子喝酒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醉,現在,最多不過每人一斤多一點白酒,蕭劍最多不過是潤潤喉嚨罷了。

但是,為了確定一下馬二是不是真的睡了過去,蕭劍扶著馬二肩膀晃了晃:“哎,二哥,在喝點啊。怎麼這點就趴下了?”

晃了幾下,馬二依然呼呼的打著呼嚕,蕭劍又晃了兩下,馬二猛的來了響屁。蕭劍趕緊躲開,捂著鼻子穿上鞋子。

這時候,胡翠花幽靈一樣鑽了近來,時機的把握讓人吃驚,胡翠花看著炕上睡著的馬二,看了一眼蕭劍,臉上紅出來兩朵桃花:“你們都吃完了?”

盯著胡翠花說:“嗯,喝完了,二哥喝多了,睡了。”

胡翠花見蕭劍盯著自己,羞赧的低下了頭:“我把飯桌撿下去!”

蕭劍的新潮一陣澎湃。響亮的應了一聲:“嗯!”

走過胡翠花的身邊的時候,抑製不住自己雙手的躁.

胡翠花嚇了一跳,剛想喊出來,確是急忙自己捂住了嘴巴,回頭看了蕭劍一眼,笑著瞪了蕭劍一眼,小聲:“先滾出去,小壞蛋。”

蕭劍點點頭,出了主屋,來到隔壁的西廂房,這是一間相對比較低矮一些的土房子。原先應該是裝糧食的糧倉,因為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糧食的黴味。

大約三十平方米的樣子,牆壁的東西兩邊,連著一鋪火坑。令蕭劍驚訝的是,炕上,已經鋪好一雙棉被。

蕭劍的心砰砰的亂蹦,手在炕上摸了一下,居然已經燒的熱熱乎乎。蕭劍的心裏一陣火燒火燎的鮮血沸騰。

此時,天色早已黑了下來。蕭劍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十點多了。正是家家開始睡覺的時候,看著頭頂紙蓬上吊著的昏暗的燈光,蕭劍充滿的惴惴不安的期待。期待著胡翠花收拾完了碗筷,趕快進來,然後,兩人——蕭劍搓著手,笑了!

蕭劍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出閣了新娘子,坐在洞房裏等待新郎官來掀開自己的紅色蓋頭一般,既興奮,又期盼,又有點小害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