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線的風箏,注定飛不遠,活在記憶裏畫地為牢的我,除了孤獨和所謂的繁華,也注定一無所有。
隻見迎麵娉娉婷婷的走來幾位二八少女,為首的那位,如墨般的黑發直瀉腰際,眼眸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身上自有一股空靈冷傲的氣質。她身著藍色的露肩雪紡短裙,腰間的蝴蝶結可愛動人,層層疊疊的蕾絲點綴在美麗的裙子上,一雙月白色的高跟鞋更襯托她的小腿的修長。
第二位一襲藍白條紋襯衫裙,簡單的條紋卻襯出了她白皙的雙腿,修長挺拔,玲瓏的曲線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來。她的目光清冷,沒有額外的裝飾,盤著金發,發絲自然的垂落下來,劃過耳際。
第三位頭及腰的紫色發絲,清澈如水的紫瞳雙眼,身穿白色吊帶裙,吊帶裙上有一粒一粒的紅色小點,下擺還有一圈蕾絲,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外衣,雖然簡單,但她身上的氣質反而更出眾了。
果然顏值都很高。
可我的關注點不在她們上麵,而是緊張的看著宋紙瑄。
我怕,他會和可兒說些什麼。
他隻是很平靜的坐在了角落裏一個毫不起眼的位置,那淡然,似乎所有的喧囂都與他無關。
與我同樣在關注他的,還有可兒。
歐陽突然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向大家介紹道:“這是我跟你們說的三個美女朋友,她們是小夢的朋友,也是開酒吧的。怎麼樣?慕可兒?”他頗有些得意的和她說道。
可可兒好像沒有聽到她說的話般,繼續怔怔的發呆。
歐陽有些尷尬。
黑頭發的那個女生笑道:“歐陽,你身旁有這麼漂亮的女孩,你還來找我們來做陪襯做什麼?”她的聲音如風鈴般清脆,又軟又萌。
“荌染,你說什麼呢?快過來坐吧。”歐陽連忙說道。
那個黑色頭發的女生點點頭,一邊對其它兩人喊道:“喏,歌闌,伊渃,過來吧。”
夢笙抓過荌染的手,說:“我還以為你們不肯賞臉來呢!”
荌染摸了摸她的頭發,“我們是你的朋友,怎麼會不來呢?對吧?”她的笑容很美,美到令人豔羨。
“對啊,小笙你也太不講義氣了,有了男朋友都不告訴我們!”紫色頭發的女生伊渃假裝埋怨的說道。
“哪有,今天我不就是準備要告訴你們嗎?”夢笙笑道。
“這還差不多。”歌闌笑道。
看著她們,我心裏不知道為何湧起一陣失落。
曾經,我和安淺,可兒,陳梓晗也是最好的姐妹四人組。
可是,現在隻限於曾經了。
安淺再也不會回來了,再也不了。
我和梓晗的感情也開始出現裂痕了,如果,可兒哪一天恢複了記憶,我真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認識一下吧,我叫做荌染,是夢笙的朋友,我也是開酒吧的,我酒吧的名字叫‘十裏紅妝’哦,歡迎光顧哦!”她突然走到了我的麵前,對我拋出了橄欖枝。
可是我卻覺得她那個人不太對。
哪裏怪我也說不上來。
隻是覺得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敵意。
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恍然的伸出手和她握手起來。
她的手很涼。
“你好啊,我叫夜穸晨,目前……還是一個無業遊民,偶爾寫點文字打發時間。”我尷尬的笑笑。
“哦,作家呀?挺好的啊。”她笑靨如花,眉眼那麼漂亮,像是從童話中走出的公主。
“是嗎?”我更尷尬了。
“嗯。”她應道。
隻是恍惚中,我看見了可兒一杯又一杯的灌自己酒,同樣的,還有宋紙瑄。
我歎了一聲,也開始喝起酒來。
不一會兒,荌染也找他們去玩了。
其它的人都在高高興興的猜拳,玩遊戲,隻有我們五個,像與世隔絕般。
這五個,當然是指陳梓晗,我,夏琉鈺,可兒和宋紙瑄。
他們一幫人玩嗨起來,原本的生日蛋糕也被當成了攻擊武器,他們紛紛的抓過蛋糕就朝對方身上,臉上抹去,每個人紛紛現出了原形。
我好像又見到了當年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