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場麵上,她從來都沒有感到緊張過,但這次..
“熙霖,可以嗎?”
“可以!”
不能再躲了,該來的總會來。雪兒拿著吉他,慢慢的走上舞台,輕輕撥動琴弦,唱了起來。
彼岸花
前世的悲哀;
奈何橋,
今生的紐帶。
如血,似火,在悲哀中起舞;
遺落,淡忘,在絕望中重生。
迷茫,看見了前方的火紅一片,
遺失,瞥見了身邊的奈何橋。
迷茫,絕望,遺落,重生,
我們就這樣走著,
有生命的流失,
有時間的消逝,走著走著,
才發覺已到盡頭,
或靈魂化作那火紅中的一片,
或遺失了今生的一切,重生。
摘下一朵彼岸花,
喝下一碗孟婆茶。
黑暗的人間,
或遠離,或重返。
彼岸花,彼岸啊,
可望而不可及,
是多麼悲哀;
奈何橋,奈何麼,
再不舍也得遺落,
是多麼無奈。
蹲下身,撫摸那彼岸花;
側過頭,觀察那奈何橋。
前世,今生,
悲哀而絕望的世界,
是留戀?是丟棄?
凝望這世間的黑暗,
留下一滴冰冷的淚,
或牽著一絲不舍的情。
這一切,隻能由我們自己選擇,
或者,不能由自己去選擇..
雪兒的聲音如黃鶯出穀,婉轉悠揚,似水如歌,清亮動聽,呢喃軟語,清脆嘹亮,如夢似幻,剛柔並濟,如空穀幽蘭,酥軟人心,柔聲細雨。
她沒有刻意的去裝男生的聲音,而出來的聲音卻有些像一個經曆過很多風雨的男生。
一曲完畢,雖然沒有伴奏,但這樣的清唱帶著吉他始終還是俘獲了聽眾們的心,掌聲雷動,甚至有的還哭了。
這次讓雪兒知道了萬怕危險的心理危險還要可怕一萬倍,有了困難就要去麵對,萬一見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