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知道嚴洛寒是故意做給建軍看的,但她不喜歡成為他們男人之間炫耀的資本,輕輕的擺脫洛寒搭在她肩上的手,說:“你們聊吧,我回房去換衣服。”
她回到臥室關上門,想著建軍誤會了也無所謂,建軍以前不就是要把她送給嚴洛寒嗎?現在這樣不是正合他心意。
建軍盡力平複心中的波濤起伏,平靜如常的問:“你去a市辦得怎麼樣?方市長什麼時候會被調走?”
“該做的事我都做了,至於他什麼時候會被調走,這個我也說不準。”嚴洛寒坐到沙發上懶懶的說。
建軍也不客氣的坐在剛才唐馨坐過的椅子上,拿起她剛才握在手中的杯子,似乎還能感覺到她手心的溫度,看著杯中還剩下的牛奶,他也曾擁有過如牛奶般濃鬱香醇的幸福,隻是一不小心就弄丟了,現在已經不能回頭。
“那我就等著。”建軍放下手中的杯子,手心很涼,冷眼看向嚴洛寒說,“你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得到了,而我想要的還沒有實現,一個月後要是方市長還沒離開這裏,我會讓你到手的一樣成為泡影。”
嚴洛寒坐正了認真的說:“你就放心吧,市長的位置遲早是你的。”
建軍笑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心裏的仇恨,唯有抓住權力,說:“還有件事我必須提醒你,我和秦少龍之間的事你別再插手,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如果你再幫他,我也不知道我會無法控製的對唐馨做出什麼事來,你自己好好掂量下。”
唐馨靜靜的坐在房裏,隱約聽到建軍說了秦少龍三個字,立刻豎起耳朵,心裏想著他來找嚴洛寒難道是商量怎麼對付秦少龍的嗎?他又有什麼計劃了?一定非要將少龍置於死地,他才罷休嗎?
嚴洛寒也沉著臉,正色的,用極具威懾力的語氣說:“你要敢傷害唐馨,我會幫秦少龍把你整到十八層地獄裏去,讓你的骨頭連渣滓也不剩。”
“很好,我們的嚴少終於也有鬥誌了。”建軍現在即使下地獄也不怕,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笑得更燦爛的說,“那十八層地獄裏一定會有唐馨陪著我,所以不想兩敗俱傷,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一定要毫不猶豫的拿出這種鬥誌幫我。”
嚴洛寒雖然氣得想打人,但他還是冷靜的洞悉易建軍現在是徹底的瘋狂了,這種瘋狗還是少惹為妙。
易建軍和秦少龍最後誰贏誰輸,對他來說確實都無關痛癢,可看來易建軍是非要把他拖進他們之間的對決,那他隻有在保住唐馨的前提下再選擇幫誰。
“記住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唐馨不會因你受到任何傷害。”嚴洛寒不耐煩的站了起來,他知道建軍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下逐客令說,“沒什麼事我也想回房去陪馨兒,你請自便吧。”
馨兒是他叫的嗎?聽到他這樣叫唐馨,他的心如刀絞,原來失去後才發現什麼是最重要,什麼才是他最想要的,他硬撐著起身說:“你們繼續吧,我該走了。”
他走出洛寒的家,聽到身後的關門聲,心裏全是絕望和憤怒,嚴洛寒,我得不到的女人,你也不可能會真正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