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台上下來,他立刻回到位置上,得意的對唐馨說:“你總算笑了。”
唐馨看到他眼中的深情,眼神回避的說:“這個不適合你,你隻適合唱神啊救救那些女孩吧。”
嚴洛寒瞪她一眼,很無辜的說:“在你心裏我就這麼花嗎?我這個人其實很專一的,隻是太有魅力了,容易招蜂引蝶。”
唐馨看向離他們不遠的臨桌,說:“看來你又招來了兩隻蝴蝶。”
嚴洛寒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隻見有兩個打扮前衛時尚的女孩正望著他這邊,見他看過來了,舉了舉酒杯,有相邀的意思。
他卻表現的十分正經的沒理會,無奈的對唐馨說:“這首歌我是專為你唱得,沒想到會引來蝴蝶,有時太有魅力了想低調都不行。”
唐馨的心情好多了,一笑說:“你就臭美吧,我不用你陪,隻管去獵豔。不過今天還是謝謝你。”
“你等著,我想上台再去唱一首竇娥冤。”說著他起身真要去再唱一首。
唐馨手快的拉住了他的衣角,“別唱了,再唱下去你把人家酒吧的風格全給改了。”
嚴洛寒複坐下,無賴的說:“那你不趕我走,我就不唱了。”
唐馨給他倒上酒,說:“你愛坐這裏就坐這裏吧,反正今天是你把我拉來的,就該你買單。”
“我從不讓跟我一起的女人買單。”嚴洛寒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感覺剛才喉嚨都唱幹了。
唐馨主動問他說:“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還活著的?”
“那天你從諧趣園跑出去時,撞翻了我桌子上的湯,害得我連飯都沒吃好。”
唐馨驚訝的指著他,想起來了,說:“那張桌子把我腰都撞疼了,原來是你坐得桌子。”
“活著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害我一直以為你已經……”嚴洛寒哀怨的看著她說。
唐馨解釋說:“其實我活著的事,除了少龍誰也不知道,是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隻是想忘掉過去開始全新的生活。”
“那易建軍也知道啊,好像就是我不知道。”
“反正我沒告訴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還活著的。”
嚴洛寒還是忍不住很想知道現在她和建軍之間的事,說:“經過那件事後,你還是很愛他嗎?”
唐馨淒苦一笑的說:“不愛了。”
嚴洛寒卻心花怒放,覺得自己有機會了,說:“不愛?你們倆怎麼還經常見麵,而且一見麵就挺,挺那個,那個轟轟烈烈的。”他咬了半天措辭,本來想用纏綿悱惻,可又感覺太酸。
唐馨心煩的歎氣說:“找他隻是希望他能放過少龍。”
“為什麼要幫秦少龍,是因為他是你孩子的父親,還是你已經愛上他了。”
唐馨低頭不語,想相愛相守又談何容易。
嚴洛寒心中又黯淡下來,表麵還是如常說:“如果他這次真有事,要坐牢,你打算怎麼辦?”
“那我就等他吧,等他出來後再說。”
“如果要等個二十年,三十年,一輩子,你也等嗎?”
唐馨想都不想的說:“等,等一輩子也沒關係。”
嚴洛寒感到絕望的說:“為什麼……”其實他想說為什麼可以等秦少龍一輩子,就不能多看他一眼,給他一點希望。可以愛建軍,可以愛秦少龍,為什麼就不能愛上他,他覺得這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