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想掙開他,說:“以前的唐馨已經死了,即使沒有他,我們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你說要是你媽知道秦少龍就是害死你爸的凶手,她會怎麼樣?那孽種留下來說不定也是禍根,如果哪天孩子也不見了。你說你會不會跪在地上求我,讓我把你留在身邊呢?”
唐馨猛地掙開他,打了他一記耳光,“你是我見過最惡心,最卑鄙的男人,如果你敢拿我媽和孩子威脅我,留在你身邊的隻會是我的屍體!”
不等建軍反應過來,她已轉身慌不擇路的跑向門口,撞到了在竹林中的一張桌角,根本沒看那一桌上坐得什麼人,忍著被撞後腰間的痛,跑出了餐館,攔了一輛剛好在門口的出租車就走了。
嚴洛寒正和兩個從a市來的朋友在吃飯,三個人在一起喝酒胡侃,一個朋友正吹著a市最近最流行的段子,他聽著發笑,正低頭和另一個朋友說:“你們最近在忙什麼,跑到我這邊來玩之前,我家老爺子沒把你們找去訓話吧。”
那朋友頭疼的笑著說:“你家老爺子讓我們這次來玩順便看看你在這裏搞了多大的事業,有必要三天兩頭的往這邊跑嗎?你想讓我們怎麼回去交差,你就直說吧,大家是哥們,要是因為在這邊藏著什麼美女,我們絕對會幫你打掩護。”
“你丫也太小看我了,難道除了女人我就不會幹正經事嗎?在這邊我就是不想靠老爺子,憑自己的能力也做出成績來……”
他們的桌子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連中間的湯都灑了些出來,他以為地震了,抬頭一看,是她,淚痕滿麵的從他們桌邊一閃而過,跑了出去。
這是幻覺嗎?是唐馨,還是一個長得極像她的女人?他丟下兩個朋友,自己追了出去,卻已找不到那個女人的影子,究竟是人,還是鬼?
他失落的折回餐館,正好迎麵碰上從裏麵結賬出來,一邊臉還紅紅的易建軍,不得不打招呼,“恭喜你,升為代理市長了,以後多多照應下。”
易建軍看到他是從外麵進來的,不知道他遇到唐馨沒,是不是也知道唐馨沒死了?摸了摸自己被打過後發熱的臉,說:“大家都是同學,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沒帶老婆嗎?一個人來這裏吃飯,還挺奢侈的。”嚴洛寒見隻有他一個人覺得挺奇怪的。
建軍聽他這樣說,就知道他可能沒碰到跑出去的唐馨,說:“你呢?也一個人跑來瀟灑?”
“我和兩個朋友一起,他們還在吃,我出來透透氣。”
“那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吃。”他不太想讓嚴洛寒知道唐馨還活著的事,免得又多一個人來跟他搶,上次把唐馨送到他房間已算是忍痛割愛了。
服務員拿著一件女式呢子外套,找到易建軍,交給他說:“先生,這是你朋友落下的外套。”
易建軍接過外套,匆匆的說了聲謝謝,不敢與嚴洛寒對視,趕緊離開。
嚴洛寒看著易建軍的背影,感覺不對,易建軍明明是和女人一起來吃飯的,為什麼現在隻有他一個人,跟他一起的女人去哪裏了?外套還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