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扯住他的袖子,“等等,喝杯熱茶再走。”
建軍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我不喝了,今天還有一點事情處理完了,明天可以陪你一天。我訂的回程的機票是明晚的,我們一起回去。”
唐馨不舍的放開他,叮嚀說:“以後喝酒別整瓶的灌,喝醉後會很難受,也傷身。”
他笑著答應著,出門後卻一臉的痛苦和無奈,她還不知道這些年他已習慣了用酒精麻醉自己。
在a市的最後一天,建軍總算得了空閑,陪她在西單王府井一帶商圈逛了一天,凡是她多看兩眼的東西,他全都買下送給她。
他們逛到商場裏一個名表專櫃時,唐馨隻是對營業員推薦的新款女表說了一句,“今年很流行這種款式的手表。”
建軍二話不說就掏出卡要買下,唐馨暗暗扯他的衣角讓他別買,標價要三萬多,可他還是堅持買了。
他買下貴重東西送給她時的瀟灑神情,竟和秦少龍如出一轍。
這幾年裏他也有所改變,變得物質浮華,曾經那個對物質並沒有太高要求的建軍,現在奢侈揮霍的程度和秦少龍不相上下。
晚上從a市回到h市租住的公寓,唐馨一個人在自己的住處看著滿滿一箱建軍買給她的禮物,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空蕩蕩的心是再多的物質也填不滿的。
結束了休假,一清早她沒去敲建軍的門,和他一起走,獨自先去上班。
今天她是第一個到公司的人,走進行政部的辦公室時其他同事都還沒來,隻有負責清潔的阿姨。”
做清潔的阿姨看到她,笑得不自然的說:“早,出去玩得好嗎?”
“嗯,還行。”唐馨含笑的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奇怪的發現上麵擺的東西全不是她的。
她的水杯,她養得迷你小植物都不見了,拉開抽屜她整理好的文件也都被翻動過。
愕然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休假的這一周裏公司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再找做清潔的阿姨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行政部。
同一個部門的同事都陸續來辦公室上班,每個進來的人看到她都是神色冷漠,甚至帶著怨氣,也不像以往和她關係融洽的問聲早再聊兩句。
她想開口問,卻不知道問誰好,感到氣氛不同尋常。
這時新來的同事tracy進來時神情複雜的走到她的辦公桌前,說話時目光躲閃,“joanna,現在這張辦公桌是我的,麻煩你讓一下。”
“那我應該坐在哪裏辦公?我桌上的小草呢?”
tracy指了指角落裏的紙箱說:“都幫你放在那紙箱裏了。你還不知道吧?在上個月績效獎金的核準上你出了重大失誤,讓公司損失了幾十萬,你已經被公司解雇了。”
唐馨大腦裏一片空白,怎麼會呢?每月績效考核的核準她都是最認真的,遞給財務部之前要反複核對好幾遍,會出什麼重大失誤?
“joanna,你回來了,到我辦公室來。”頂頭上司行政總監見到她板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