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裏她就專攻建軍喜歡吃得幾道菜肴,今天做好後她嚐了嚐,這味道連自己都驚豔了,好想讓建軍也嚐一嚐。
她主動撥通了建軍的手機。
“喂,是我,現在說話方便嗎?”
“方便。”建軍壓低的聲音裏透著柔情說,“這幾天你過得好嗎?”
“很好。”
“可我過得一點也不好。”
唐馨不禁擔心的問:“陪領導在基層很辛苦嗎?”
“不是,是每天見不到你,想你想得好辛苦。”建軍在電話那頭故意歎氣說。
唐馨握著手機,宛如臉紅心跳的少女,問:“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我在回城的路上,今晚十點應該能到家。”
她“哦”了一聲,想著也許他和領導正坐在一輛車裏,就不好意思再和他說下去,先掛了電話。
一看手機上的時間已七點多,她把做好的飯菜分兩個飯盒裝好,自己吃過後,將兩個飯盒拿到了建軍的家裏。
本打算放到他冰箱裏,可想了想還是放在餐桌上比較顯眼,再留張紙條,這樣他一回來就可以嚐到她的手藝。
寫好紙條準備離開時,又想現在都快八點了,也就兩個小時他就回來了,不如就在這裏等他,親眼看他吃到她做得菜的反應,總比明天問他好。
懷著期待的心情,她打開了他家裏的電視,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回家。
午夜十二點,建軍開門走進自己住的公寓,發現電視機是開著的,想到隻可能是唐馨跑到他這邊來看過電視忘了關。
她還是一點沒變,雖然是個聰明的女孩,但是有時迷糊起來簡直無藥可救。
建軍順手關上門,走到沙發處,發現上麵蜷縮著睡著個人。
他望著那張熟睡的臉,心中一陣悸動一陣糾結,他確定自己仍是愛她的。
關掉電視,他蹲在沙發前用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柔嫩的臉頰,一千四百多個日日夜夜經常夢見的臉,時常想起的人,現在又重新回到他身邊。
當她的肌膚一寸寸展露在他的眼前時,他看到了她身上還留有一些的陳舊痕跡。
他屏住呼吸,瞪著她胸前的一處痕跡,暗紅色參差的形狀,分明是牙印。
那個男人在不久前曾狠狠地咬過她這裏,當時一定咬破了,傷痕即使陳舊了還是如此清晰。
她承受那個男人的肆虐時是在痛苦中,還是在享受中?
建軍感到胸口似乎被沉重的巨石壓著,喘不過起來。
他起身想慌忙走開,撞到了沙發的一角,驚醒了看電視等著他睡著了的唐馨。
唐馨還很困倦的坐了起來,看到是建軍回來了,清醒了過來,覺得氣氛曖昧,其實她還沒做好那方麵的準備,不知所措的抓了抓頭發,說:“你回來了,吃過沒?我做了幾樣菜,特意拿過來給你嚐嚐。”
建軍這才注意到餐桌上的飯盒和紙條,瞥了一眼,淡淡的說:“你做得?”
跟著那個男人連做菜都學會了,看來過得並沒她流淚時那般痛苦,還是挺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