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煌魁一抱拳,走出主營,來到營外,叫道:“全體將士,進營休息!”
“是!”三萬將士同時高聲應道,氣勢磅礴。
此時主帥和三名將軍站在營外,看著煌魁的三萬將士磅礴的氣勢,更是對煌魁正視三分。
晚上,煌魁來到自己的將士所在的兵營,看著大家吃的都是粗茶糟飯,全部眉頭皺緊,不甘心的默默不語,頓時皺緊眉頭,喚過副將。
“李勳,為什麼我們吃的飯這麼糟糕,他們吃的都是香大米,有肉有清水,為什麼我們就吃爛大米和著臭水?”
李勳也是不甘,隻好說道:“主帥說新加入的士兵都要嚐試這樣的餓生活,為了更好的適應的軍營生活。”
“放屁!當我們是新兵嗎?難道我們沒有吃過比這個更大的苦?”煌魁一怒,“李勳,帶幾個兄弟跟我來。”
“將軍,我們去幹什麼?”李勳明知故問的餓問道。
“理論。”煌魁的兩個字頓時讓營內的將士們心裏一陣舒暢,他們的將軍願意為他們理論,作為士兵誰能不覺得滿足?
煌魁的身後跟著李勳和三名士兵來到了主帥的營房,隻看主帥林傑正在和那三名將軍喝著酒談天說地,根本不想是正在打仗。
煌魁臉色難看的走上去,問道:“為什麼我的士兵吃那些水貨,而你們的士兵吃的都是香大米。”
主帥旁邊一位長得賊眉鼠眼的將軍笑道:“當然是因為,主力軍隊是我們了,你們隻是先鋒軍,說白了就是炮灰。”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炮灰?好,今晚你就先當炮灰吧。”煌魁的將笑在顫動,發出寒心的聲音。
“怎麼?你想動手?你隻是一個將軍,我是主帥,我讓他們吃什麼他們就得吃什麼!怎麼,不服,有本事和我過兩手,聽說你很能,敢不敢和我賭,誰輸了就叫誰就滾回去。”林傑得意的笑道,想嚇唬住煌魁。
“那就來吧,我怕主帥的位置你不用當了。”
“找死!”林傑怒了,誰都不敢和他這麼說,心裏的傲氣促使下拔刀上場。
“李勳,待會準備好搬糧食。”煌魁說道,並沒有拔出將笑,走向林傑。
林傑一刀不留情的劈向煌魁的腦門,正得意自己的刀法迅速,煌魁無法躲避時,隻見煌魁一手輕而易舉的捏住刀刃,使得刀無法再進一步!
林傑拚命拔刀,卻發現刀像是埋入石頭裏紋絲不動。
場外的士兵們都看在眼裏,驚在心裏,誰都不管說好,怕得罪林傑。
林傑右手再次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狠狠插向煌魁的心髒,林傑是真的急了,下手已經拚了命,但是煌魁簡單的一腳就將林傑狠狠的踹飛出去,趴在地上,捂住肚子猛的咳出水來,那裏還有半分囂張。
煌魁走上前,一把抓住林傑的領子,將林傑整個人提了起來,笑道:“我希望你遵守約定,今晚就帶著你的士兵滾回去。”
林傑麵目猙獰,可是不敢說什麼。
“李勳,讓兄弟們搬糧食,別餓著兄弟們。”煌魁扔下林傑,看也不看的離去,就這樣,五個人搬著十大袋子大米走回營地,又多叫了幾個人搬水和肉,一時間,整個煌魁軍的軍營裏熱鬧一片。
大家痛快的吃喝,煌魁也沒有什麼身段的和大家一起吃喝著,更像是一個剛入伍的年輕小兵。
“大家,以後可能我們生死相隔,但是,是一天兄弟,就永遠是兄弟,今天大家喝了手裏的這一杯酒,明天好好的去殺敵,我們不是為了什麼官職爵位,我們要的是什麼?!”煌魁高聲問道。
“讓自己的子孫後代過的更舒坦,讓子孫後代過的更安穩!”所有士兵齊聲叫道,猛的幹掉手裏那一杯烈酒。
煌魁扔掉手裏的空酒杯,唱了起來:
壯士烈酒千杯不倒,沙場殺敵血濺四方,一杯烈酒一聲吼,銀刀閃閃不停手、、、、、、
高壯的歌聲,隨著一杯烈酒,緩緩升起,也許明天他們就會死於戰場,但是,他們不怕,他們隻活在當下,快快樂樂的活在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