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瞪著煌魁,焦急著,煌魁被這一掌打醒了過來一樣,跪下向煌皆一磕頭認罪道:“是兒臣冒犯了,兒臣願意受罰!”
李瑤將金淵插回煌魁的刀鞘,拉起煌魁,想著臉色好轉的煌皆說道:“老臣教徒沒有教好,請國君讓老將我將長公子帶回去,嚴格教育!”
“好,你帶著煌魁回去吧,讓他好好反思!簡直胡鬧!”煌皆一揮袖子,李瑤便帶著煌魁離去。
“好了,眾愛卿,剛才是本君教子無方,抱歉。”煌皆說道,底下眾人皆說沒事。
“煌蘊煌渡,你們二人,也去冷殿反省一個月!”
“為什麼,父王我們······”煌蘊還想說什麼,但是煌皆直接一巴掌打的煌蘊鼻血橫流,不再說話,隻好和煌渡姍姍離去。
······
路上,李瑤說道:“魁子,你還會說太過衝動了!”
“他們害我弟弟和我母後,我忍不住!”煌魁恨聲道。
“就因為你這個樣子!如何成為天下聖將之一!要穩!為師讓你切記凡事都要穩!不可衝動!今天是你弟弟的百日盛宴你就鬧著一出,你父王的麵子肯定不好看,這個處罰還算是輕的了!”李瑤搖頭歎氣說道。
“徒弟記住了,我想去龍牙瀑布冥想。”煌魁後悔的說道,他現在反省過來也覺得自己是有些過度衝動了。
李瑤繼續說道:“你找到他們下毒的證據為什麼會是今日,而且為什麼會讓你的士兵輕而易舉的發現呢?他們明明可以銷毀一切證據!”
“師傅,你是說他們這是故意讓我得知,借此讓我動火大鬧一場,好讓父王貶我的軍職?!”煌魁猛地醒悟,說道。
“對,你想想,如果你被貶了軍職你的實力就會下降,這就是他們喜歡看到的!而且你被罰入冷殿,在你在冷殿反省的這段時間他們就有可能加害你的弟弟!”
煌魁倒吸一口涼氣,穩住焦急,“怎麼辦?”
“我會暫時替你看著,但是,你也要找機會將功補過!”
“好!”
煌魁和李瑤來到煌魁居住的紅纓官,煌皆在李瑤滿懷期望的眼神下取出了古刀屠和兩極,整把刀古樸沉寂,黑銅色的外表下顯得就像是一把平常的寶刀,但是刀柄上的雕刻的狼頭翩翩如生。
煌魁緩慢地滿處沉寂的刀,頓時,一聲脆響,連綿而不斷,一旁的李瑤看著煌魁手裏的古刀,讚美道:“不會是天下名刀,即使已經三百年長久,但是這把刀依舊沉沉寂而勃發非凡!好刀!”
煌魁將屠和兩極收回刀鞘,別在腰間說道:“走吧,要到晚上耳朵盛宴了。”
當煌魁兩人走到大殿時,隻見煌皆作為金色的虎頭王座上皺眉,兩邊的貴族重臣同樣氣急卻忍住。
大殿中央,站著兩名蠻族妝飾的武士,其中一名妝飾華貴的中年蠻族武士氣傲的說道:“我們蠻王讓我們兩人來離煌國求質子,如果不願意,那麼蠻族必然先起兵討伐離煌國。”
中年武士的氣傲已經讓大殿裏的所有人憤怒不已。
“是嗎,那你們可以滾蛋了,我們這裏沒有質子。”李瑤罵道。
中年武士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轉身看向李瑤,指著李瑤的臉就要叫喝,但是李瑤讓中年武士的整條手臂的骨頭全部斷裂。
“啊!”中年武士慘聲尖叫,用僅剩的手臂捂住被廢掉的左臂,惡狠狠的盯著李瑤,“黑崎,你還不快出手殺了這······”
“噗!”一道血痕,伴隨著一顆人頭落地。
被叫做黑崎的青年蠻族武士身著簡譜,隻有手裏的刀張狂無比。
黑崎收刀,轉身對著煌皆做輯道:“尊貴的國君,剛才是我們的冒犯,我已經殺了他。”
煌皆的臉色這才好看,“你們蠻族不是不管我們中原的事情嗎?”
“我們的確不管,隻是想要友好的相處。”
“什麼友好的相處,我看分明是圖謀不軌!”一名老臣見黑崎好說話似得,趁機展現一下自己的氣度,正準備繼續開口,卻發現自己與黑崎的視線對視,但是心驚肉顫的跌坐在地上。
那是死人眼神,不是已死之人的眼神,而是看著已死之人的眼神,更甚的是那雙眼讓人看了會覺得靈魂都要被吸進去,這樣的眼神,誰不害怕?
“你就是蠻族的三位彌撒蠻之一的黑崎?”李瑤開口問道。
蠻族信仰蠻神薩塔,傳說薩塔身邊有三位彌撒蠻神將,個個無敵,於是創造了彌撒蠻神教,經曆了千年的傳承一直不斷,這也是蠻族最強大的武力之一!
彌撒蠻的意思是“怪物”,怪物的神將,必定是已經成為怪物的人才可以得到傳承!
蠻族的三位彌撒蠻隨便一位都可以獨戰兩位天下聖將,而且還是更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