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2 / 3)

直到煙頭的火星全部熄滅,冷墨琛才收了手,而我,還是那麼倔強的抓著他的手臂。

冷墨琛見我死不放手,他握緊拳頭,用力的落在我的肩頭。

突如其來的力氣讓我觸不及防,身上本就沒有多少力氣,他這樣一擊我整個人跌倒在地,肩上的骨頭脫臼一樣的疼痛,就好似細細的針尖****指甲裏,讓我叫不出聲。

我趴在地上沒有說話,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冷墨琛轉身看著我,胳膊肘撐在膝蓋上,他修長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口吻冷的不著痕跡:“想讓你哥出獄嗎?妄想。”他毫不憐惜的甩開了我。

他的力氣過大,我幾乎是被他甩出去的,後背骨撞在玻璃茶幾的尖角上,那種痛麻木了我的神經,我沒有任何知覺。

我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我?他的心到底有多狠,他燙在我手上,打在我身上,他感覺不到我的痛嗎?他不知道我會痛嗎?他的心還是人心嗎?

他對我這麼狠,對他父母那麼冰冷,那麼,他沒有溫柔嗎?他的溫柔都去哪兒了?

我抬頭看著冷墨琛,滿心滿腹的仇恨就要逼瘋了我,我恨不得一劍刺穿他的心髒,我已經這麼求他了,他也折磨我了,為什麼不放手?為什麼就是不願放手?

結婚三年,我對他言聽計從,從不違逆他的話,他叫我不要靠近他,我從不靠近他;他叫我不要進他房間,我從沒進過他房間;他叫我不要做任何努力感動他,我從沒想過要感動他,我把他當神一樣供著,可他卻這樣對我。

竟然他不喜歡我言聽計從,那麼,從現在開始,我要違逆,我要和他對著幹,有本事,他就把我弄死。

不喜歡我靠近是吧,我偏要靠近,我就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身上恢複了一些力氣,我扶著沙發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他,我的腳踩在地板上,輕、穩、巧。

冷墨琛見我在接近他,奇怪的看著我,那眼神,似乎想把我看穿。

我走到他麵前,對著他的臉緩緩彎下腰,他下意識的往後揚去,我把手撐在他兩側按在沙發靠椅上,他自然而然就被我固定在那裏,可以想象,我一個弱小女人把一個七寸男兒逼迫在沙發上的場景,那是一種多麼自豪的驕傲啊!

我恨恨地看著他什麼都不說,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我真想用我仇恨的目光結束了他。

“滾開——”冷墨琛炙熱的氣息撲打在我臉上,我一陣惡心,我忍。

“不喜歡我靠近你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救我哥,我就天天纏著你,我天天跑你房間去,我天天睡你床上,我讓你不得安寧。”我在威脅他,是的,我的確在威脅他,因為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常聽人說,以柔克剛是最好的辦法,可我的柔弱克不了他這塊賤剛,我沒有辦法,我隻能威脅,如果威脅不成,我還會想別的辦法,我會想盡一切辦法。

我的話並沒有讓冷墨琛生氣,反而溫潤一笑,那笑意,絕對是溫柔,我沒有看錯,不過,我腦子糊塗也有可能。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臉,我下意識要避開,咬一咬牙又忍住了,好,我忍。

“怎麼?才三年就忍不住了?這麼著急要和我****,行啊,你求我,像求我救你哥那樣求我,若是讓我開心了,我就滿足你一次,一定讓你********。”冷墨琛的話帶著刺,抹過劇毒的刺。

這是他三年來對我說過最長的話,卻不想是這樣一番話,我也不想和他計較,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隻要能救出哥哥,我豁出去了。

“你到底要不要救我哥?如果你死活不肯,我會讓你後悔,讓你一輩子都後悔。”我的話有些飄渺,顯然是沒什麼底氣。

“是嗎?你說說要讓我怎麼後悔?”冷墨琛反問我。

“我..”我還沒有想好,真的沒有想好,我以為離他這麼近,他會生氣,會憤怒,會推開我,沒想到他如此淡然,搞得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急中生智,我威脅說道:“你恨我是不是?你恨不得把我五馬分屍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救我哥,我現在就親你,你應該不喜歡被非禮吧?尤其是一個你恨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