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遠沉默下來,他知道醉癡所說的是什麼,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怎樣才能讓一個普通人類成為****,因為他的親生母親就是這樣親手被他的獸人父親給妖化的。
而紋遠更加明白的是醉癡絕對不知道當一個男子妖化了一個女子的意圖,所以他在微微沉默片刻後抬起頭笑著說道:“好啊,可是你未來一定不要後悔做出今天這個決定。”
“好,我發誓我以後都不會說出這件事情的,所以紋遠快點吧,我真的不想成為一個廢人。”
紋遠聽到醉癡在催他,一開始的猶豫消失不見,果斷的將手腕劃傷,溢出絲絲血液,將血液滴入醉癡正張開的嘴巴,看著她正近乎貪婪的姿態,紋遠嘴角不由溢出一抹笑容。
醉癡喝完這些血液以後就倒在了地上,紋遠及時的接住了醉癡的瘦小身體看著醉癡有些蒼白的臉龐,紋遠似乎低喃一般說道:“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說完這句話,黑暗的禁閉房被推開,清漣冷漠依舊的臉龐沒有一絲可以稱之為人類的感情:“你可以出去了,你應該知道關於鬼穀,或者說關於我的事情,所以最好不要給我打醉癡的企圖。”
紋遠將醉癡交給清漣時,笑著說道:“大師傅說笑了,我怎麼可能知道關於你的事了,你的本身在鬼穀可是一個禁忌呢。”
清漣依舊麵無表情,隻是在轉身離開的時候才說道:“一個半獸人居然能夠來到鬼穀,而且深得三師弟的喜愛,我相信任何人都會很好奇這件事的原委的。”
紋遠的臉色頓時僵硬起來,他知道即使他殺了三師父,也就是他的原來的師父,他過往的曆史也不會改變,那段汙濁不堪的過去永遠不會過去,除非有一****比清漣更加強大,這樣就沒有人有資格去評論他的過去。
瑞火跟在清漣身後看著那嫡仙一般的人物抱著醉癡時不由低聲說道:“師父還是由我來抱吧,這路上人多嘴雜。”
清漣聽到這話隻是淡漠的斜瞟了瑞火一眼似是警告的說道:“瑞火你又越距了。”
瑞火倉皇失措的跪下:“師父,我不是故意的,我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您好……”清漣打斷瑞火接下來的話語像是無意的開口說道:“我怎麼不記得我和你進行了認師儀式了,師父可是你能叫的?”
瑞火那純淨的眼睛頓時黯淡下來:“我知錯了,大師父。”
“對你的師父說去吧,以後都不許來到這裏了。”清漣飄然離開,醉癡似乎因為在緊閉室裏呆的太久了,他所說的一個月似乎也太長了,清漣有些懊惱的想到。
瑞火緊緊盯著清漣離開的背影,像是不甘心一般低喃了幾句,沒有人知道他說了什麼,隻是那眼神中的違逆有些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