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肯定是蒙在鼓裏了,所有的都是一場騙局。當然,鍶鈺對他的感情是真誠的,至於他對人家,我不好說。喬海鷗說。
你在暗示什麼?祁鍶鈺隻是滿足他生理需要的一個玩偶而已嗎?我不懷好意地問道。
我不好說。喬海鷗又說了一遍。
安寧呢,那天很開心嗎,和你在一起。我問道。
嗯。我們似乎又回到了剛認識,剛牽手的時光,依偎,擁抱,她還教我跳了恰恰和探戈。喬海鷗柔情萬分地回憶道。
你能跟上她的節拍嗎?我問道。
喬海鷗嗬嗬一笑,說道,安寧跳舞的姿勢真美。
這麼說,那天大家都很HAPPY嘍?我問道。
出了點插曲。喬海鷗說。
意外情況?我猜測道。
看上去是小事,但他的反應很大。喬海鷗說。
你們故意試探他的?我問。
沒有。沒這麼複雜。安寧就隨口說了句,準備去美國留學的事。實際上,那段時間她一直在我提,說四叔想把她送出去,遠離這片是非之地。喬海鷗說道。
哦?去美國?那你倆的關係呢?我充滿了好奇。
喬海鷗沒接我的話,隻是說,這可能也是他最擔心的。
沒法控製事態發展?我脫口而出。
喬海鷗淡然地笑笑,然後說道,我就是個道具。
你對安寧有一顆真誠的心,這就夠了。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很多時候,我們都身不由己。我勸慰道。
所有的地方都是肮髒的,除了我們的愛情。喬海鷗說道。
你不是說安寧對徐周還有想法嗎?我打擊他說道。
我隻要守住她的人就行了,而且我也相信,安寧是愛我的。即使她心底有一塊小小的空間,裏麵藏著徐周,我也能容忍。喬海鷗說道。
好男人啊。我由衷地讚賞道,又補了句,你剛才說道他的反應,有什麼異常嗎?
他很不高興,還問我是否舍得安寧離開?他還跟我說,要想好了,時間和空間是愛情的殺手。喬海鷗說。
你怎麼回他的?我追問道。
安寧替我說了,我和她一起走。喬海鷗說完,又補充道,安家把我和安寧一起送出去,這是安寧對安慶權的強烈提議。
挺好啊。但重案組盯著安家,能走得了嗎?我不解地問道。
過了這陣風嘛。喬海鷗說。
看來,你們讓他挺掃興的嘍。好端端的氣氛破壞掉了吧?我問道。
差不多吧,主要是他。其他人還是感到挺驚喜的。喬海鷗說道。
嗯。除了這些,沒別的不愉快了吧。我問道。
還有件恐怖的事兒。喬海鷗說道。
什麼情況?我追問道。
我似乎看到了程姍姍!喬海鷗說。
靠!這又是哪出嘛。她也來了?我幾乎要跳起來。
不是,她沒過來,是我的感覺。中途我到樓下給他買煙,總覺得有個人影一直在後麵。喬海鷗說。
我打斷喬海鷗的話說,他身體那麼虛,又剛經曆了瘟疫的折磨,還能抽煙?
嗯。說是以毒攻毒。喬海鷗回道。
對了,那你怎麼知道,跟著的那個人就是程姍姍呢?即使是,她又想幹什麼嘛?我問道。
她的體香。我很熟悉空氣中那股熟悉的味道。喬海鷗說。
哦?心心相惜嘛。我嗬嗬一笑。
她跟著我一直回到他家門口。喬海鷗說。
你沒轉過身,迎上去?我問道。
我每次轉過頭,都沒看到她人。喬海鷗說。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她為什麼要跟著你?
喬海鷗神情黯然地低下頭,似乎有難言之隱,難以道出。
我拍拍他的肩頭,安慰般勸道,下次再說吧。
喬海鷗抬起頭,瞅著我說,程姍姍的消失和一場聚會有很大的關聯性,那是她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記憶。說完,他又補了句,律師,我隻能先告訴你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