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後的喬海鷗在心底情不自禁地歎了句。程姍姍能在這兒買套寓所,財力不一般啊。
據他之前在學校那會兒的了解,他們家也不寬裕嘛。父親還沒工作,住的拆遷房,全家吃喝拉撒全靠著母親每月少得可憐的退休金。
還沒上樓,喬海鷗心底就湧出一堆疑問。
他跟物業報了門牌號,又說電梯間感應門卡忘帶了。物業核實了喬海鷗的身份證,對了戶主名稱,就放他進了樓,還用備用卡幫他刷了電梯。
等轎廂完全關閉後,喬海鷗才鬆了口氣。說實話,剛才他挺心虛的,就生怕物業再打電話上去核實,程姍姍在家的話,所有的努力都前功盡棄了。
還好,終於上了電梯!
剛才物業核實戶主名稱的那會兒,喬海鷗的心跳得飛快,不過最終真的驗證了判斷。
房子是在程姍姍名下,不管誰買的。
22樓,很快就到了。操,每梯一戶,大平層!程姍姍的身家和這樓一樣,可真高啊。
第一次幹這種強闖入室的勾當,喬海鷗心底慌得挺厲害。顧不上那麼多了,狹路相逢,勇者勝!
外麵完全黑了下來。
喬海鷗強迫自己沉住氣,側耳聽了片刻室內的動靜,有聲音。好像開了音樂。他又躲過了貓眼,敲了兩下門,沒反應。
第三次他接二連三地敲著,門開了,留了條縫。說時遲,那時快。喬海鷗猛地推開門邊的人影,闖了進去,又飛速地反鎖上門。
程姍姍穿著睡裙,光著胳膊腿兒,站在他跟前。女孩子被這一連串的恐怖動作嚇傻了,她聽到門“哢嚓”一聲鎖上時,才回過神驚叫出來!
喬海鷗一把上去按住她的嘴,把程姍姍頂在門後背上。他緊貼在女孩兒的身體上,程姍姍被堵得都喘不過氣。
這是要把花兒強采了嘛?
女孩子拚命地掙紮著,喬海鷗使勁地卡著她。兩個人撕扯了老大一會兒,後來,女孩兒身上那股淡雅的體香勾引出喬海鷗的欲望。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抱起程姍姍就往房間走去,仿佛就在自己家一樣!
喬海鷗的兩隻手在女孩兒身上瘋狂地揉搓著,仿佛想彌補回N年前沒得到程姍姍的那份渴望。
到了房間後,程姍姍被喬海鷗扯得幾乎身無寸縷了。燈光下的女孩子嬌魘羞紅,櫻唇發紫,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肌膚雪白嬌嫩,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著,纖纖酥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裏。
喬海鷗的身軀粗暴而專橫地迭壓在女孩子雪膚嬌軀上。程姍姍無助般哭泣著,本能地抗拒和抵製著喬海鷗的進攻。女孩子嗚咽地嚷叫著,不能......,這聲輕叫說不上是求饒,還是絕望。喬海鷗哪管這些,他頭腦裏充塞的全是香豔肉體。
多麼熟悉的體香!多年前,他一直如癡如醉。
反抗,掙紮,蠕動,戰栗,嬌喘,亢奮,淫糜,哀鳴,淩虐,豔吟,輕顫,最後仿佛就成了抵死逢迎,含羞相就。
多年後,當喬海鷗弄清所有真相,他一直在為這個瘋狂的夜晚懺悔不已。恨不能卡住自己的脖子,再用把刀捅進心窩。
第一輪進攻結束後,女孩兒喘息聲漸漸平複,但臉上那動人心魄的紅暈卻未消退。她的玉體依然柔軟酥香,甚至抽泣的聲音,在喬海鷗聽來,都是那麼性感入耳。
眼前這個尤物終於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陳在床上,吐氣如蘭,嬌弱無骨。
他剛想鳴金收兵,頭一抬,就看到床頭櫃上一個男人的照片!喬海鷗還浸淫在回味無窮的纏綿挑逗中,那個男人的身影在他眼前是一片模糊。
喬海鷗幾乎是變態般地翻轉過程姍姍的身體,惡狠狠地瞪大著眼瞅著那個男人,猛地抖動著身軀,再度進攻開炮。嘴裏還不停地叫嚷著,說,快說,誰讓你來安家的。
哥們,你終於沒忘初心了?
那天晚上喬海鷗把程姍姍折騰得骨頭都快散架,也沒從她嘴裏扒出半句話來。臨走前,順手就把那個男人的照片藏到了褲腰裏。
程姍姍緊閉著雙眼,淚水滂沱。她根本就理不上喬海鷗順手牽羊的這個細節動作。
出了門,進了電梯,想著哪邊不對勁,他又本能地掏出那張照片。
一小串絡腮胡子!這次看清了。
麵熟?在哪兒見過?
操!喬海鷗終於想起,那個打過幾次交道的神秘男人。
程姍姍身旁的背影就是他嗎,他就是程姍姍現在的男人!?
肖長天!品牌推廣部前任經理。一直在謠傳他升到副總裁,但卻很難見到他的人影。
喬海鷗驚得目瞪口呆!這就是今晚的收獲嗎?
剛出了那棟樓,照片都還抓在手裏,就傻呆住了。
帕薩特!如鬼影纏身的老錢!他就坐在車裏麵,直直地瞅著喬海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