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要逃跑嗎?”莫痕望著暴虐血猿,內心有了一些動搖。
他可以確定,那暴虐血猿居住的洞穴,必定是地圖上泉水標注的地方。這個地方,對於他這段時間的修行來說,有著難以忽視的作用。
畢竟一個足夠安全又有淡水的住所,是莫痕難以忽視的。
“等等。”就在莫痕掃視著暴虐血猿,內心難以抉擇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後者手上那根鐵棒的時候,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亮光。
“對了,既然暴虐血猿手中的鐵棒是增長它實力的一個重要依仗,那麼如果我將它去掉的話。。。”
想到這裏,莫痕握緊了手中的無名劍。
可以一試!
咻!
想到這裏,莫痕不再猶豫。他腳步一踏,整個人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向著暴虐血猿殺去。
“就讓你看看,是我手上這一把曾經的法器-無名劍鋒利,還是你手中那根鏽跡斑斑的大鐵棒堅固!”
吼!
看到眼前這個矮小的人類竟然敢率先出擊,暴虐血猿不禁一怒。
它高高舉起手中鐵棒,徑直地向著莫痕砸去。
麵對呼嘯而來,聲勢極大的鐵棒,莫痕凜然不懼。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鐵棒,目光隨著那根鐵棒的移動而移動。
就在鐵棒即將觸及他的時候,莫痕眼前一亮。
“就是那裏!”
長劍斬出,銳利的劍鋒,狠狠地砍在鐵棒某一個位置上,接著莫痕劍鋒一轉,接著回旋的力道,向著一側閃去。
砰!
鐵棒砸下,竟然硬生生地在莫痕剛才停留的地方狠狠地砸出一個淺坑。
此時,閃過一擊的莫痕轉身,漆黑的眸子望向那根砸下的鐵棒。
“果然!”
那根鏽跡斑斑的鐵棒中段,此刻有著一個淺淺的坑。那裏,正是剛才莫痕揮劍砍下的地方。
莫痕剛才仔細的檢查了這根鐵棒,發現了整根鐵棒上,有幾個地方都有著淺淺的缺口。那些地方,正是這個鐵棒最薄弱的地方。
而剛才經過莫痕的砍擊,其中一個缺口又深了幾分。
“再來!”看見自己的攻擊有了成效,莫痕顧不得隱隱作痛的握劍的虎口。他腳步一踩,再次向著暴虐血猿殺去。
而智商不高的暴虐血猿,卻不知道莫痕的計劃。此刻的它,隻覺得眼前這一個人類異常地討厭。
他就像一隻靈活的蒼蠅,打不到它,又傷不到他。而這一隻蒼蠅,也沒有傷到它,隻是不停地撞擊著它的寶貝。
這樣子,讓它在不停地運動之中,變得異常窩火,卻又無可奈何。
不知道 過了多久,當莫痕再次揮起手中的無名劍砍到那根鐵棒之時,那根鐵棒終於承受不住砍擊,斷裂了開來。
“總算斷了。”莫痕拉開了與暴虐血猿的距離,看著斷成幾節的鐵棒,蒼白的臉上終於浮現出輕鬆的神色。
“這一次。讓你看看怎麼死!”
莫痕呼嘯一聲,身形一晃,向著正愣神望著自己至愛寶貝的暴虐血猿殺去。
而直到無名劍快要觸及暴虐血猿的身體時,後者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它猛地向下踩了一腳,向後退去,堪堪地躲過了這一擊。
但是,卻因過度激烈運動,撕裂了胸膛那道開始結痂的傷口,而那道左肋的傷口更是擴大幾分。這兩道傷口,就像壞掉的水龍頭,鮮血不斷噴湧而出。而暴虐血猿那張黑乎乎的臉,也變白了幾分。
本來,暴虐血猿就是有傷在身,經過莫痕不斷地騷擾,根本就沒有機會停留下來休息一會。因此它的身體,一直處於流血的狀態。
如今,隨著血液的大量流失,它的狀態也到了一個曆史低穀。
“哼!這一次你的得意武器都被我砍壞了,而身體有如此虛弱,看你如何跟我鬥!”莫痕氣喘籲籲地自語道。
因為沒有練習有關的步法,莫痕全程爆發的速度完全是拚著肌肉撕裂的危險而強行提速起來的。因此耗費的體能十分巨大。但當看到暴虐血猿的臉色之後,莫痕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現在的暴虐血猿,因為傷口的緣故,失去一定的靈活能力。而體力,也降低到一個曆史低穀。此刻失去了武器又大量失血的它,根本就無力招架莫痕的攻擊!
於是,接下來暴虐血猿就倒了血黴。
莫痕就憑借著速度,劍氣如同不要錢般向著暴虐血猿的傷口招呼。如果暴虐血猿原地不動的話,就隻能受到莫痕攻擊。若暴虐血猿想要反擊或者逃跑,其身上的傷口就會裂開,傷情加重。
就這樣,莫痕靠著無恥的放風箏戰術,竟然硬生生地將暴虐血猿給耗死了。
砰!
一聲巨響響起,暴虐血猿睜著不甘的雙眼,轟然倒下。而如果它的憤怒和不甘可以殺死莫痕的話,莫痕早就死無全屍了。
但莫痕此刻卻沒有注意或者無瑕注意了。
他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心髒快速的跳著,仿佛隨時要跳出來一樣。
累!
此時的莫痕隻想到這一個字。為了耗死暴虐血猿,他就這樣硬生生地用極限速度跑了幾個小時。現在的他可以感覺到的隻有無盡的酸痛。
現在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渴望著能量,長時間高強度的運動,不僅壓榨了他的每一分生命潛能,而且還榨幹了他體內的能量。記得上次,在跟刺牙戰鬥時,也如同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