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經曆(1 / 1)

小麗的日記的標語:我像是被季節淡忘的花蕾,始終緊閉芳香的花蕊.

小麗一直都是一個性格開朗活潑積極向上的女孩,但生活無奈和現實慢慢的讓她變得不在那麼積極向上。爸爸媽媽被眼前的嚇到了,他們趕緊過來一個摁住我的身體,一個使勁的往我嘴裏放一根筷子防止我把舌頭咬住,就趕緊帶我去了醫院,鎮上的醫生說:這醫院太小了,看不了這樣的病。爸爸媽媽帶著我又趕往了縣城的醫院,此時的我已經不省人事了。我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天後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爸爸媽媽姐姐弟弟妹妹都站在病床前麵。我的家在鎮上,醫院在縣城。媽媽留在醫院照顧我,爸爸回家去籌錢了,小麗承擔起了照顧弟弟妹妹照顧家庭的責任。我的病時不時的發作,發作的時候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在這個時候,醫院裏麵還沒有確切的判斷出我是什麼病,應該怎樣治療。每天隻是各種身體檢查,我最害怕的是做腦電圖,滿頭插滿管子,頭疼的快炸了。剛開始的時候,我住的是四人間的病房。病時不時的發作,最大的症狀就是頭疼,連上衛生間都沒有辦法自理。聽見說話聲音大,或者人多的時候情緒都會特別暴躁。醫院慢慢的就轉到兩人間在到一個間但費用也原來越高,家裏的生意是兼顧不到了,生意也慢慢的不做了。家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小麗在做,上完學中午回來給弟弟妹妹做飯。下午回家吃晚飯看弟弟妹妹寫作業。我的病情不見好,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嚴重,每天晚上爸爸媽媽徹夜的輪流看著我。爸爸媽媽越來越憔悴,有一天晚上,我想上衛生間,我睜開眼睛以後看見爸爸側躺了半邊床在睡覺,媽媽坐在凳子上趴在床邊也睡著了,我看著他兩滿身的疲憊不忍心打擾,自己拔掉了氧氣去上衛生間了,結果我就暈倒了又不省人事。媽媽著急的大哭,爸爸趕緊去找大夫,我醒來後看著爸爸躲在牆角哭著說:隻要我好好的,讓這病給她得上都不要讓我受這個罪。爸爸自責的說:他不應該打我,如果不打我我就不會受刺激,就不會這樣。可是我明白,這和父母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做錯了就的改正,如果爸爸沒有打我,沒有教育我,而縱容我那樣做下去,也許我的一輩子真的就毀了.家裏人哭作一團。

縣城的醫院檢查了這麼久,都沒有確診我到底是什麼病,每天隻是給我做各種檢查,我每發作一次大腦就刺激一次,爸爸決定帶我去西安的大醫院看。

踏上了去西安的火車,我是第一次去大城市,興奮極了,高高興興的開始收拾,可是爸爸確一點也不開心。因為我們兩的心思完全不一樣,我是覺得長這麼大第一次去大城市玩,爸爸是希望我的病能夠得到有效治療。我是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坐火車,第一次去另外一個地方心情就像放飛的小鳥。但是根本沒有我想象的好,我們買的是站票,火車上到處都是人,火車的過道裏麵也是人,空氣裏彌漫著汗味和食品的味道。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挺好,可是站了一會就不行了,腿好酸,人擠人的,坐著的、站著的、蹲著的、在火車過道坐著的。我看見坐在過道裏的人,心裏想:我是絕對不會坐到地下的,又髒又顯得寒酸。可是最後,我又困又累,還是坐到過道裏了。爸爸旁邊座位上的人去上衛生間的時候,爸爸就趕緊坐到那個人騰出的位置上坐一會,人回來以後又趕緊站起來,我看著這個畫麵,心裏難過極了。走這麼遠的路,爸爸連買一個坐票的錢都舍不得花。火車上的售貨員,喊著讓一讓,有賣的花生米、麵包、盒飯的時候,爸爸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知道爸爸沒錢,能省一點是一點。到了西安以後,出了火車站,我感覺爸爸和我與這個城市的人格格不入,好多車、好多高大的建築物、每人個人穿俄好時尚。在看看爸爸和我,提著一個廉價的箱子,穿著土土的衣服,一看就是從小地方來的。到了醫院以後,和我們縣城完全不一樣,我們縣城的醫院你要看病進去找個醫生就可以了。這的還的排隊掛號,爸爸在掛號的時候還被他們的工作人員說了一頓,我們家鄉說的地方語言,西安的人說的是普通話,他們聽不懂我們說的地方話,在掛號的時候,要問掛什麼號爸爸的描述他們聽不懂。就用特別不耐煩的口氣說;“先搞明白在掛,下一個”。在那個時候我意識到,在這個是社會,人的身份地位的高低,會得到不同的待遇。

這次的治療讓我的病情穩定了,以後用藥物的維持就可以了。

雖然我的這次生病讓我們家又有一身的債務,但是爸爸媽媽說,隻要我身體好,什麼都不重要,有人有萬物。爸爸和媽媽在很多事情上麵有不同的意見,但在我們幾個孩子的健康上麵,都很重視。回到家以後,我的學業算是告一段落了。

而小麗的就已經開始麵臨中考了,在我生病期間,她的學習越來遠差,爸爸媽媽媽媽忙著掙錢,忙著給我看病,疏忽了小麗的學業,也忽略了小麗心裏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