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下去,這是天道師大人的命令。”
天道師大人?果然是和天道師一夥的,那這樣我應該也就不用客氣了吧?
有著前麵的劉珊和張達龍墊底,我對於天道師一夥的人可是沒有什麼好印象,尤其是這女人給我的感覺還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更加令我覺得捉摸不透,十分的危險。
然而,她所說的那句話,倒還是讓我比較在意,隨即問道,“天道師的命令?什麼意思,你們想怎麼樣?”
“噢?看樣子鬼穀子的信裏麵,沒有和你說這件事啊!”女子露出一種玩味的表情,看了看我,隨後卻是話鋒一轉,將話題轉到了別的上麵,繼續道,“我在你體內感覺到了鬼穀子的氣息,應該是鬼穀子留在你體內的真魔之氣已經漸漸成形了吧?真是厲害,這麼多年以來我還是第二次見到這種真魔之氣呢。”
女子的答非所問,反而讓我更加好奇那所謂的命令到底是什麼。
不過,看這樣子對方是不打算乖乖的告訴我了,這樣一來,我也隻能動手了!
反觀那穿著黑袍的女子,見我體內的真魔之氣如同浪潮一般噴湧而出,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絲的興奮。
隨後,她也擺開了架勢,體內一股股的玄道之氣似不輸於我一般,也開始噴湧而出,並漸漸在半懸空凝出了一朵冒著青色煙氣的白色蓮花。
這也是玄道之氣上升到一定程度的一種表現,從原理上來說和之前張雲傑、張雲鬆他們頭頂上的灰色蓮花差不多。
隻是從氣息上來看,張家那兩個兄弟的怨氣顯得較為龐雜,而黑袍女子的則是顯得更加的精純。
再加上那股不自覺間,從蓮花上麵透漏出來的潔淨氣息,更是和張家兩兄弟的怨氣蓮花存在著本質上的區別。
若是再拖下去,怕是於我不利。
我心中暗自計較了一番,身形便猛地一動,與黑袍女子纏鬥在了一起,不斷地遊走在第八層空間之中,讓整個空間都成為了我們的戰場。
一時之間,在體內那股戰意的趨勢之下,我竟然將祭壇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眼看著我和黑袍女子交戰正酣,耳邊旁卻傳來了一陣得意的譏笑聲,待我轉過頭望去,隻見那祭壇原先的地方,此刻竟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尊十層寶塔。
從樣子上來看,和我當初在異世界見到的十層塔閣真身有些相似,但有些不同的是,我印象中的十層塔閣是籠罩在一片白色的霧氣之中。
而眼前的這尊,卻是被一團團紫黑色的霧氣所籠罩,隱約間,甚至還能從那上麵嗅到一絲血腥味,令整個十層寶塔看上去就透露著那麼一股邪詭的味道。
這就是劉珊她們跳下祭壇之後,從那下麵得到的東西嗎?
我呆呆的看著站在十層寶塔最上方,一臉得意的劉珊,心中卻是不禁升騰起了一陣疑惑,並將目光朝著祭壇那邊望去。
似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旁的黑袍女子一掌將我的攻擊抵消之後,也有些得意的說道,“你是不是想找那些僵屍?告訴你吧,那尊十層寶塔就是用那些僵屍的血肉鑄造出來的,並且裏麵還融入了劉珊和你的魂魄。”
“我的魂魄?哼,你開什麼玩笑。”
見我不信,黑袍女子這一次倒是顯得十分的慷慨,將她這邊的關於我的一些信息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也許是見到十層寶塔煉製完成之後,顯得有恃無恐起來,竟然忘記了來之前天道師對她的叮囑……
“你說我是創世神塔的意識本體?”
我微微一愣,顯然也是沒想到黑袍女子竟然會拋下這麼一個重磅炸彈,我是十層塔閣之前的意識所化?
若真是這樣,倒是能夠解釋為什麼我能夠自由進出中央控製室,且不受到任何的阻攔了。
當初我便有些起疑,像是張雪玲那樣的人,怎麼就無緣無故的將妖女的血脈嫁接到了我的身上,讓我同時擁有了進入中心控製室的資格?
要知道,當初我和她可是站在對立麵上的,還一度殺了她百餘隻僵屍,按理說,她應該恨我才對。
又怎麼會這麼蹊蹺,將進入中央控製室的資格給我呢?
現在聽黑袍女子這麼一說,隻怕是當初張雪玲在迷離之際,已經順了天道師的意,才會將進入中央控製室的資格讓給我。
而按照黑袍女子之後所說,當初的創世神塔的意識在成型之後,曾經試著忤逆天道師的意思,進而被他給分成了十份,投生到了十分不同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