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娘和梧桐沒有回來,獨孤隱出去也沒有回來,初雲有點擔心盼娘和梧桐,就關上院門出去尋找盼娘和梧桐。
常去的店麵,熟人家裏,初雲都去看了看,始終找不到二人。
這一尋就越走越遠。
獨孤隱回家見房門緊閉四處一看,初雲人不見了,他心中一沉,腳下生風施展輕功追去。
盼娘帶著梧桐去找無憂城一個有名的工匠打造一套金飾,獨孤隱找族長說了解決鳥**換娶初雲後,族長便找了莫盼說了此事,莫盼又喜又歎,不由就與族長念叨起了兩人之間的誤會,這會還生疏著。
於是就有了那老頑童族長誘惑初雲離開的言論。
令初雲掙紮,獨孤隱焦灼。
盼娘知道初雲和阿顯之間隻是時間問題,回家後高興又緊張的和梧桐說了這事,兩人開心之餘,偷偷摸摸的到無憂城最東邊也是無憂城首飾做得最好的一家工匠家裏去了,這事保密,沒有初雲知會。
盼娘的家在無憂城的西麵,工匠家在冬麵,兩家距離較遠,待金飾的款樣商量個首尾,天已摸黑。
工匠的妻子和盼娘本就是熟友,知道盼娘家的阿顯回來,還帶著個姑娘,盼娘又滿心歡喜的準備頭麵,隻怕是阿顯的好事將近,八卦之心把她熱情得拖著盼娘說個不停。
天一黑,更是留兩人宿一晚,盼娘想著不能留初雲一個人在家正要推遲,這個時候不若的屬下穀子回家。
穀子和工匠是鄰居,正好告訴盼娘,阿顯回城哪都沒去直接回了家,盼娘和梧桐便安心留宿下來。
而這邊獨孤隱追出去半個時辰,才看到夜色中的初雲,摸摸索索的身影,一怒之下上前二話不說擄了人就往回掉頭。
到了家直接就把初雲扔在了床上,壓了上來。
壓抑著怒火的氣息噴在初雲的臉上“你為什麼要逃!”
初雲還來不及回答,嘴就被封住了,獨孤隱一反常態,撕咬得狠辣,啃得初雲痛得皺起了眉頭。
初雲惱怒了,與小犬小鳥的這一年裏,自己在深山求存,養成了幾分血性,之前本有許多要與他說的話,所以耐著性子,這會她惱得一句話都不想說,緊緊的閉著嘴,雙手也不再老實,反抗起來獨孤隱。
獨孤隱感覺到初雲的抗拒,懊惱初雲得知了真相還對他冷冷淡淡的,不像以前總是忍不住親昵他。
這樣的反差讓他患得患失。
他受不了擔心她時時刻刻會離開自己這種心情,親眼見她墜崖後,這一年他是怎麼躲過的?
依靠著怒火和仇恨,不甘和幻想度日。
可最後呢,該收拾的人收拾完了,他的怒火仇恨沒了對象。
他隔三差五的去看阿遙和那孩子,尋找一絲她的熟悉,可這自欺欺人的方式騙不過自己,不將她擁在懷裏,感覺不到她的溫度,他飲鴆止渴般。
有關於她的不甘幻想越來越模糊,他生平第一次害怕,好似這個人真的隻是他的一場夢。
穀子帶來消息的時候,他聽得見自己加速的心跳,她的一個消息就能救活垂死掙紮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