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啟超在《台灣竹枝詞》中有雲,相思樹底說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不知怎麼回事,楚思雨對蘇軒的所作所為並不是太生氣,隻是感到羞澀罷了。
“死蘇軒,壞蘇軒,我恨死你了。”看著不停咒罵蘇軒的好姐妹,田甜心裏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種羨慕的感覺,隻是這種感覺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好了思雨,不要再哭了。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蘇軒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收拾他。”田甜一臉微笑地撫摸著她的秀發。
聽了田甜的安慰,楚思雨停止了哭泣,從被窩裏鑽了出來。“那田甜姐你會為我做主嗎?”楚思雨哽咽道。
看著她那腫的像核桃一樣的雙眼,田甜心疼地點了點頭。隨後楚思雨將原因經過,大致和田甜說了一下。
誰料田甜聽完竟然噗嗤一聲,哈哈!“田甜姐!”楚思雨瞪了她一眼。
“好好不笑了……哈哈哈!”田甜很想裝下去,可還是憋不住了。
“田甜姐!”楚思雨真的生氣了,自己的好姐妹不但不幫忙,反而在嘲笑自己。
“好了,這還不都怪你自己啊,那麼莽撞。不過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啊!哈哈!”
“田甜姐這怎麼能怪我啊?明明是那個色狼看我長得漂亮,就心生歹心。”楚思雨撅了撅嘴。“歹心?那到不至於,我看他隻是想要逗逗你罷了。這樣吧,一會兒我去和他談談,就算是幫你出氣了,行不行?”
嗯!楚思雨聽話地點了點頭。“那現在不許再哭了,笑一下。”隨即楚思雨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見她沒事了,田甜放心地走了出去。
不久田甜走進了隔壁,隻見蘇軒畢雲兩人正好奇地望著自己。“你們,一直在等我?”
“嗯!楚思雨怎麼樣了,沒事吧?麻煩你幫我和她解釋一下,我隻是想和她開一個玩笑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蘇軒緊張道。畢竟他之前可是聽說了楚思雨的不少事跡啊,自己是來大學找人的,可不想和這個丫頭扯上什麼關係。
倒是田甜聽說蘇軒並沒有那個意思,心裏鬆了一口氣。“我剛才已經勸過她了,相信她過一會兒就會好了。不過蘇軒,這種玩笑以後還是不要開了。”
“嗯!肯定不會了”蘇軒小雞般地點了點頭。如果被田甜知道了蘇軒內心的真正想法,不知道還會不會幫他說話了。田甜在蘇軒這裏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不過兩人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啊!總算沒事了,畢雲,咱們還有多久才到上海啊?”蘇軒抻了一個懶腰,側頭對畢雲道。
“老大很快了,相信最遲下午就能到了。”畢雲手裏捧著一袋薯片,吃的津津有味。聽見蘇軒詢問自己,忙看了看表。
“那行,還有時間,我去吃個早餐。”……時間過得很快,列車廣播響起,“尊敬的旅客,上海站就要到了,請要下車的旅客做好準備!”
“終於到了,畢雲收拾好東西,馬上要下車了。”蘇軒睜開了眼睛,對著旁邊的畢雲說道。
這時田甜兩人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來到了蘇軒的房間。楚思雨一見蘇軒,心裏泛起了一片波動。白了他一眼,便老實地站在了一邊,沒有再搭理蘇軒。蘇軒也隻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他當然不會主動去觸碰楚思雨的眉頭。
“呦,兩位美女行李都收拾好了嗎?”蘇軒眼前一亮,隨即調侃道。“嗯!蘇軒你們是直接回學校嗎?”田甜點了點頭問道。
“是啊,蘇軒剛來,還沒有好好熟悉一下。我正要帶他回學校呢!”蘇軒還沒說話,畢雲便搶先說道。
“那正好我們也要回學校,咱們就一起吧!還能有個伴,順便咱們還能幫蘇軒介紹一下學校的情況呢!”田甜隨口一說。
“好啊,太好了”畢雲激動地手舞足蹈,能和女神一起回學校,他可是求之不得呢!倒是蘇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這個**,被人家算計了,還不知道呢!”不過畢雲都開口了,蘇軒也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於是蘇軒兩人便當起了護花使者,四人扛著行李走下了火車。看著密密麻麻過往的車輛人群,蘇軒不由得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畢竟這才是他第二次來到上海啊,時差還沒倒過來呢!
“田甜,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很長時間呢!”四人剛剛站住腳,耳邊便傳來了一個青年男人的聲音。
四人隨即朝那個方向望去,隻見那是一個剛過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一身運動裝。生的是虎背熊腰,彪悍強壯,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體育生。此刻他的手裏正捧著一把玫瑰花,朝著對麵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