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給美女留下深刻印象了。
不是因為咱長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也不是因為咱助人為樂,舍己為人,而是因為我在美女的印象裏成了一個“笨豬”——被人狠狠涮了一把都沒察覺到。
“哎,我的演技不錯吧。嗬嗬嗬,你一點都沒看出破綻來?”蘇妙眼含笑著問道。滿臉上隻有兩個字——得意。
“至少可得‘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尤其是你在樓道裏楚楚可憐的樣,甭提多像了,還有那行為語言,恩,比周迅、趙薇他們演的可強多了,你不演電影,真是中國影視界的巨大損失,你要是參加影視劇的拍攝,沒準還可以為中國奪得第一枚小金人呢。”我不由苦笑,被人猛涮了後還得要恭維,是不是有點犯賤。
“怎麼無精打采的?不至於上一個小當就這麼沮喪吧,不過是個玩笑。”蘇妙養著頭問道。
幸虧是從六樓背下來,要是您在八達嶺扭傷腳,我豈非早就累死了。我心想。
“恩,你把一個優秀青年的自尊心給嚴重傷害了,造成極其嚴重的心靈創傷,過去那顆心多驕傲,多有優越感和自豪感,現在,這顆心,竟然有了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的衝動,你說吧,你造成的後果有多嚴重?”
“呦,薛大官人,薛公子,薛相公,你不是吧,心眼就這麼小?”蘇妙說著,竟然用兩根手指捏住什麼似的,比劃著我的心胸。
“你錯了,我心眼的確很小,你別叫我薛公子啊?好像我是花花太歲高衙內似的。你這麼叫我,我要是把你變成林衝老婆,你可別怨我。”我說,高衙內調戲林衝老婆的故事,想必這丫頭也知道。
“那,好吧,我,請你吃米線,權當賠禮,這,總可以了吧。”蘇妙說。
“嗯,”我使勁點頭,想想在一次重體力活後能吃到米線也不錯哈。
吃過正宗地道源自雲南蒙自縣的過橋米線之後,我們沿著西環的帶狀公園開始溜達,情人之間叫做壓馬路,不過我們應該還不算情人,所以我隻能管這叫溜達,散步麼,那是人家有了執照的男女或者生活了半輩子的男女才有的活動。在那兒來回走過兩圈後,我發現這是一條新修的路,還沒有正式通行,路燈也在調試當中,所以隻是隔三岔五的有一盞,把無精打采的光,投射在巴掌大的一塊地方上。對於出行,這顯然不好,但是,對於約會的男女,卻無疑是最佳選擇:昏暗的燈光下,約會的男女會有一些親昵的動作,也不會惹人注意。而我們,居然就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過來吧,坐這兒。”蘇妙指著花池的邊沿說,“這裏既涼快,也沒有人打攪,更沒有車來車網,省得滿大街聞‘汽車屁’,真好。”說這話,她還使勁得抽了一鼻子,似乎要把這裏的新鮮空氣一口都吸進肺裏。
“汽車屁”這個形容尾氣的詞語虧她想得出來,但是,從一個美女嘴裏能說出如此的詞彙來,是不是有點驚世駭俗。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反正我有。
和美女約會,這在我還是第一次,接下來,我應該做什麼呢?早知道這樣,好好跟宿舍裏的哥兒幾個學學約會注意事項。眼下,幹什麼呢?我的眼睛開始四處遊弋,但是就是沒敢在遊弋到蘇妙身上來。
我身邊花池裏的一種花很快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我沒見過的花草,對於愛花如命的我來說,見到稀奇古怪的花卉和見到美女一樣都可以使我心跳加速,所不同的是,見到美女時,我最多會流鼻血,但是見到奇花異草的時候,我就會有一種足以使我犯罪的衝動——占有它!
“蘇妙,你到那邊幫我看看,有人麼,在四周?”
“幹嘛,你?都幾點了,在這裏除了你,就是我了,你還想見誰?”蘇妙嘟嘟囔囔。
“你瞧見沒有,這個花池裏新栽的花可是稀有品種,知道叫什麼名字嗎?福祿考哎!沒聽說過吧。我找這種花可是找了好幾年了,沒想到這裏有。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