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在一旁也說:“是啊,別害怕。我估計是天冷,棺材凍得發響,這沒啥害怕的,再說了,有張天師坐鎮這裏,你怕個**”!
我一聽雙子拿話損我,就生氣的說:“雙子你可別亂說啊,張天師是對漢末張陵法師的尊稱,我哪敢和人相提並論?你要是再亂叫,張天師怪罪於你我可不管啊”!雙子說:“那都是古代的傳說,誰知道真有沒有這個人?你別總抬出那些古人來嚇唬我,我可不怕”。我見他還嘴硬,就接口說:“古人你可以不信,但我這個活人你信不信?我一會弄個法兒,能叫你見鬼你信不信”?雙子聽我這麼說可能是真有點害怕了,就把脖子縮到大衣領子裏不吱聲了。
我看雙子不說話了,律偉也坐在那發抖。為了衝淡這恐怖的氣氛給他們壯壯膽子,我就想了想,嗬嗬一笑說:“關於詐屍,我還真聽說過,你們要不要聽”?
律偉說:“拉倒吧~你也不看看這是啥地方?在靈棚裏講詐屍?沒事找事麼”?
我說:“我講這故事,不是真的詐屍,講它的目的不是嚇唬你們,而是想叫你們知道——人,是怎麼自己嚇唬自己的,等我講完了,你們就不害怕了”。律偉說:“隻要不嚇人,你講講也無所謂,聽聽故事,也省得我們發困”。
我朝棺材那看了看,見也沒啥異樣,就把針揣到兜裏,拉了拉大衣領子,開始講:“從前啊,有個人家死了人,因為這人還年輕,死的突然,棺材得現打,於是他家就把屍首擺在外屋地下,等著天明木匠打棺材來。
晚上裏屋幾個守靈的人湊成了牌局,一起坐在那打紙牌消磨時光,半夜了,有一個人忽然尿急,就掀開門簾子。想出去撒尿。沒想到出去的時候,他的帽子被門簾子一掛,就掉到外屋地上去了,外屋擺著死屍,隻點了個長命燈,因為沒人看著早就滅了,門簾子一垂下來,這外屋就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著了,他胡亂在在地上摸帽子,沒想到一下撞到死屍頭上,把屍體頭上的帽子給撞掉了,這人在地上摸了幾下,抓起死人的帽子往自己腦瓜上一扣,就出去撒尿了。尿完了回屋,掀起了門簾子就鑽,屋裏的幾個人打了半宿的牌,眼睛早花了,借著昏暗的煤油燈一看,隻見門簾下低著頭,正鑽進半個身子的這個人,頭上戴的正是外屋裏那死人的帽子,就都以為是詐屍了,幾個人玩命般從他身邊擠出去,奪路而逃。而這個帶錯了帽子的人見大家都跑,就以為出了什麼怪事,他就也跟著跑。前邊的人看後邊的死屍追來了,更加不顧命了,那真是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呀!後邊的人見前邊的人越跑越快,也嚇壞了,就玩命的追......
我剛說到這,坐在一旁的雙子悄無聲息的站了起來,渾身僵直的從靈棚裏走出去了。律偉見雙子一聲未吭就往外走,趕忙問:“雙子~你幹啥去”?雙子並未回答,徑直轉身朝黑暗裏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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