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用電筒一照,興奮的說:“找對了,這墓碑上寫著呢—朱誌宏之墓”。
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找對了,因為那條連在銀針上的紅線就在這墳的正中沒進了土裏。
我叫雙子拿過竹竿,我自己揀了塊石頭,站上了墳頭,一點點的把紅線和針都拉了出來,燈光下一看,那針頭都有點發黑了,我按著出針的位置用石頭一下一下把竹竿釘了下去。
那墳是個土墳,竹竿釘下去很順利,隻是還剩半米來長的時候就阻住了,看來是我釘的位置不太對,我拔出竹竿又換了位置繼續釘,連試幾次後終於覺得手上輕了一輕,我趕忙連砸幾下,把竹竿釘的隻露出個小頭。
雙子湊過來問我:“怎麼樣?大功告成了嗎"?
我直起腰來長出一口氣道:"恩,我這根竹子一直釘到了他的屍體上,這下他再也不會跑出來害人了,不過這個方法十分惡毒,一般不要輕易使用,就這麼一釘~不但它再也無法興風作浪了,就連他的子孫後代也都翻不了身啦。話說回來,他要是有子孫後代的話我也不會用這個法子"......
我一邊說一邊收起紅線拔起銀針,就聽雙子小聲嘀咕到:"呀~這竹竿裏塞的是什麼呀"?
我心中一驚,抬頭大喊一聲:"別動"!
但是已經晚了,蹲在墳頭上的雙子已經把我預先塞在竹竿頭裏的黃符拉了出來,我就見那空心的竹竿裏“呼”的冒出一股黑氣,直噴雙子的麵部。
雙子蹲在那沒有防備,那黑氣一下噴到他的臉上,雙子一聲嚎叫,一頭從墳上栽了下來。
我一看大吃一驚,忙過去把他抱起來,雙子的臉變的烏黑,簡直就和舞台上的包公一個模樣了,我用針一頓猛紮,雙子才緩過氣來虛弱的對我說:"我說貴子,這是什麼玩意啊?又腥又臭~真熏死我了,我現在感覺渾身都沒勁,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啊"?
其實,我用符塞住竹竿的目的就是不想叫屍氣一下外泄傷人,而是叫它從縫隙裏緩緩漏出來,也怪我事先忘了和雙子交代明白,他被這屍氣一噴要是不及時醫治,這條小命就算交代了。
剛才的幾針下去,他臉上的黑氣退了不少,看來生命危險是沒有了,但我估計他被這麼一熏,大病一場是免不了的啦。
我安慰雙子道:“沒事,沒事,你就當是被黃鼠狼的屁給熏了,你忍一宿,明天我去縣城給你抓幾付藥吃,過幾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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