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隆在旁邊聽著這些仿佛是上世紀的古老對話,對於這些有錢人家族裏麵的把戲都是無語至極。
當然他更覺得那些說聯姻就能拯救家族企業的人是腦子裏長草了,一家企業做到因為一個人的婚辦而變得動蕩不安的話,那還不如早倒閉算了呢。
隻是張隆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對一切都無所畏懼的女強人陳雨安,此時被她五叔喝呲得話都不敢多說幾句,反而是抓住自己手臂的手上使勁捉了起來。
看得出她是既憤怒又無奈。
張隆看時機也差不多了,便開聲到,“這位,五叔,其實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包辦婚姻這種事早就過時了,而且這是法治的年代,你們總不能逼人去嫁人吧。”
五叔聞言,臉色一變,由剛才的憤怒變成了冰冷,“你又是誰,你有資格和我說話嘛?別以為你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騙得我這侄女的信任就有說話的權利了,在這聚會上的哪個不比你這窮小子強?就你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陳雨安一聽,頓時急了,她可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的五叔竟然會訓斥一個外人,“五叔,你怎麼能這樣說張隆呢!”
五叔見到陳雨安居然會為了一個外人而跟自己急,也不知道是氣壞了還是啥的,竟然在原地錯愕了起來。
他不是被陳雨安氣傻了,而是因為,他見到陳雨安竟然會凶他,這在以前是絕不可能事,從小到大她都一直對家族唯唯諾諾,其中最大的反叛就是不顧家族的阻攔跑來華城市讀書。
如今倒是敢跟自己頂嘴了,而且還是為了個外人,這讓他不得不感歎有些歲月不饒人,當初哭哭啼啼的小女孩都已經長大到和自己對抗的地步了。
正當五叔要繼續教訓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五叔,什麼事這麼生氣呢,老遠就聽到你在發火了,嗬嗬,不要氣,氣壞身體不值得。”
接著一個打扮的十分花俏的年輕男人出現在門口,長得倒是挺能看,可是一股色氣在臉上浮現著,流裏流氣的,張隆對這種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感冒。
倒是跟在他身後的那個老者能引起他的注意,從他走路的步伐來看,應該是個練家子,當然張隆知道他並不是那些武林人士,而是個修仙者,從他麵色紅潤,童顏鶴發來看,修煉得也算是不錯了,當然也隻是個入門者而已,起碼從他還沒能控製好靈氣外泄來看。
而陳雨安見了年輕人明顯就是情緒失控起來,捉住張隆的手力量更是上了幾分。
張隆目光如炬,自然是看出了,陳雨安的問題就是出現這年輕人的身上了。
“哎呀,淮安,你來啦,真是失禮了,竟然在大庭廣眾下這麼丟臉,唉,真是女大不中留了。”五叔向那年輕人抱怨道,這讓張隆更加確定他就是陳雨安家族要聯姻的人了。
張隆這才細細打量起他來,難怪陳雨安那麼反感了,雖然空有一副皮囊,但是明顯就是個酒色之徒,難成什麼大事,以她女強人的性格,又怎麼會肯下嫁這樣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