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隆一驚,難道自己以前沒有占過她便宜?唉,那豈不是禽獸不如?
正在張隆胡思亂想的時候,陳雨安從包裏拿出了幾張大鈔遞到他的眼前。
張隆有些狐疑地看著她。
陳雨安抓起他的手,就將錢塞在他手上,“拿著,這是你的酬勞,就這樣,下次再找你,我司機來了。”說完就轉進了一輛豪車裏離去了。
手裏握著錢,目瞪口呆地看著車子離去,張隆良久才回過神來,難道自己不是他的男朋友?酬勞?怎麼感覺自己成了鴨子一樣,頓時身體感受到一陣惡寒,一哆嗦後,就往自己的租房走去。
一路上都想不明白自己和陳雨安的關係,還有這錢又是怎麼回事,足足一千塊,難道是自己救了她的酬勞?那她說的下一次是什麼意思?
回到了家中依然沒有想明白這點,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於是準備睡覺,隻是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對於自己失憶後第一次與外界的接觸,今天的一天都是新奇的,卻又勞累的,這樣的生活也僅是個開始,原本以為出了醫院就能過好日子,沒想到卻要擔心著會不會被人殺掉的生活。
閉上了眼睛,今天見過的人的臉龐一一浮現,有餘醫生的,有護士的,還有合租室友的,最後就是陳雨安的,自己和她們是何種關係呢。
忽然想起剛才在酒吧打架的時候,身體有一股暖流在流動,雖然當時沒有特別在意,但是現在回想起來,自己變得特變能打的時候,暖流都一直出現著,難道就是這個原因讓他看別人都特別慢?
他試著用身體去感知那股暖流卻是怎麼也感覺不到,難道是錯覺?
就這樣帶著一天的勞累和新奇,張隆也慢慢地沉睡,而且還做起了夢來,夢裏自己被綁在一張病床上,周圍幾個醫生似的人圍著自己的身體在討論著什麼,他喉嚨裏試圖發出聲音卻怎麼也沒聲音,忽然幾個白大褂,將燈光聚焦在他的腦袋上,拿著手術刀就上前朝著他的腦袋比劃,內心驚恐的他試圖喊叫阻止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嗡嗡嗡……”
一陣震動的聲音將張隆從噩夢中拉扯醒來。
“呼呼……”
喘著大氣的張隆,摸了摸臉上,全是冷汗,驚恐中的他看了看時鍾,早上六點半,再看手機,居然是個電話打了進來,上麵顯示著劉字,這不是之前一直給他發短信的人嗎,於是點了接通,“喂?”
“哎呀,我曹,大哥你終於接電話了,你這些天都死哪去了,我給你找了那麼多好活你都不回我電話,算了,先不說這個,今天又有個好活,快點起來,等下九點就要去麵試了呢,就這樣吧,等下華夢影視城見。”一通說話就掛掉了。
張隆拿著手機呆了幾分鍾,活?不會又是像昨晚那樣的工作吧?難不成自己真的是鴨子?不對,去影視城麵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