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聽到劉銘的話,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便上了車,啟動汽車後,向著美軍基地而去了,也許是托尼得到了什麼消息,當劉銘來到美軍基地的時候,托尼並未見劉銘,隻是讓士兵說自己不再美軍基地就將劉銘給打發了,美軍基地外的汽車上,劉銘點了一根煙,在車窗上看著美軍基地,道:“沒想到這個托尼將那當初搪塞戴笠的手段,用在了我的身上。”
“銘哥,要不要讓我找人盯一下托尼的動向?”許風轉過頭看著劉銘問道。
“不用,這樣做隻會是讓我們提早捅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這樣對我們都沒有好處,既然我們來見他他不見,那我們就相辦法讓他來見我們”劉銘說到這擺了擺手,示意許風開車,許風也沒有再多問什麼,便啟動了汽車,也沒有問去哪裏,而是在大街上轉悠了起來,過了很長時間劉銘這才開口:“去夜總會。”
許風並未問什麼,便調轉車頭向著夜總會的方向開去,此時的古順夜總會雖然表麵上還是做著夜總會的生意,但其實已經成為了劉銘神秘小組的根據地,機關按部,每一個地方都隱藏著神秘小組的眼線,可以說在整個上海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此時蛇叔已經辭去了保密局特務處處長的職位,專心的領導情報小組,沒有任務從不會離開古順夜總會,而文翰雖然還掛著少校營長的軍銜,卻也在那跟隨劉銘在前線的那三個月的時間都以為文翰死在了戰場上,可以說此時神秘小組的人,各個都是沒有身份的人,各個都是在認識的人眼中不是已經死去了,就是隱居了。
此時古順夜總會內,劉銘手下值得信任的幾人都在這裏,特殊材質建造的密室內,劉銘坐在那裏,一直在吸煙,並未開口說話,最後還是蛇叔先開口道:“銘哥,小飛清醒過來了,隻是情緒很差,不吃不喝,也不開口說話,整個人每天就是躺在那裏發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蛇叔知道劉銘心中一直是記掛著小飛的,但因為不想見到小飛如今的樣子,所以一直都沒有去見小飛,或許說他不敢去見小飛,不敢見到小飛如今的樣子。
“再說吧,找個時間將小飛送到空城去,行動開始之後,我們或許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上海不能待了”劉銘終於開口了,將煙頭熄滅,站起了身,為自己到了一杯酒,繼續道:“蛇叔,這段時間你也額幸苦一下,盡快的摸清楚美國海軍基地內部的情況,同時北平那邊也要同時進行,否則這邊抓炸掉之後,北平就會在想破壞就不可能了”
“放心吧,銘哥,我想就這幾天就能弄到海軍基地內部的詳細圖紙隻是……”蛇叔說到這不僅有些什麼猶豫道:“隻是,托尼的這個秘書,貪得很,向他這樣的人不會滿足,等到我們無法滿足他的要求的時候,或許他就會想托尼說出我們的計劃,到了那時我們可就功虧一簣了”
“你想怎麼做,殺了他?”劉銘將杯中的酒一口幹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眼神露出一絲一不做二不休的堅決,道:“如果真的無法控製的話,那就殺了吧,順便把托尼也殺了”
“托尼也殺了,托尼已死美軍方麵一定會派遣新的負責人,我們更加的不好動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