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老哥就真的認為這個劉銘就會真心的為黨國效力,不會產生二心?”很明顯對於徐友昌越過自己所做的這件事很不高興,並沒有給徐友昌好臉色,冷笑著說道:“我們幾十年的交情,你開口了,我也不能博了你的麵子,但話我說在這了,這個劉銘早晚會給我們帶來我們無法承受的損失”
“好了,我答應你,這個劉銘我絕對不會重用,會一直的防備著他,但此時我們也確實需要他身後的神秘小組為我們做事不是?”徐友昌說到這,臉色認真了下來,向陳立夫的身邊靠了靠,道:“委座迫於外界的壓力,中統和軍統早晚要取消,而且要找一些替死鬼,陳老弟你說這個替死鬼委座會讓戴笠來當嗎?”
“你是說留著這個劉銘是委座為了……”陳立夫並未把最後的那幾個字說出來,緊緊的盯著徐友昌,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這不可明說啊,放在心中就好”徐友昌笑著再次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施天正因為他女兒的關係,離開上海已經回到了空城,那些與施天正私交好的人,都希望在委員長麵前劃清自己與施天正的關係,這個劉銘是最好的選擇”
這日清晨監獄內在放風結束後,劉銘回到牢房,薛連奎卻並未回來,但心中始終有些不安穩,卻也無可奈何隻能等著薛連奎回來了。
薛連奎來到監獄長的辦公室,換上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便跟在監獄長的身後,離開了監獄,出了監獄之後,監獄長的車停在了路邊道:“明天這個時候我在這裏等你,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說了也是廢話”
“我知道,我兒子在你手裏,我還能不回來嗎?”薛連奎臉上帶著微笑說完後便關上了車門,轉身的那一刻,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小聲的道:“別讓老子逮到機會,不然非得弄死你丫的”
薛連奎在被抓之前,就已經得到了消息,提前將自己的財產都藏了起來,等接受審訊一段時間平靜下來後,便和監獄長達成了協議,讓監獄長救出自己的兒子,他給監獄長三十根金條作為報酬,卻不料薛連奎的兒子被監獄長給藏了起來,借此機會敲詐薛連奎。
薛連奎沒辦法隻能退一步,告訴監獄長隻要讓自己每隔一段時間走出監獄逍遙一天,回去之後就給他五根金條,也算是對監獄長照顧自己兒子的報酬了,其實每一次薛連奎出來,都是在暗中調查監獄長將自己的兒子藏在了哪裏,找機會救出自己的兒子,離開南京,但是這麼長時間,薛連奎可以說是動用了自己所能動用的一切關係,都沒能找到自己兒子到底藏在了什麼地方。
當初薛連奎和劉銘達成合作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讓劉銘幫助找到自己的兒子,離開監獄的時候,要帶著自己的兒子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