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人,不滿足,或者說戰爭總有結束的一天,你以為我這個上海王能在上海高枕無憂幾年?”劉銘再次續了一根煙,繼續道:“陳立夫戴笠都不可能保證自己能安穩的度過一生,所以要想活著就要比戴笠厲害才行。”
“你真的以為,憑你能鬥的過戴笠?”王亮將手中的香煙扔掉,向前一步,靠近劉銘,繼續道:“還是說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是不得已不這麼做的?”
“王隊長,你說這話,我有些不太明白”
“不明白?不要讓我把話說明白了,那樣對我們都不好。”
“王亮,這裏雖然不是上海,我卻依舊有辦法讓你永遠回不了南京,所以說還是不要把話說明白了好。”劉銘說完後,冷笑了一聲,轉身向胡同外走去。
站在那裏的王亮,眼神冰冷,手中出現了一把手槍,舉了起來,對準了劉銘:“最好還是把搶收起來吧,你的槍不可能如我的槍快。”
“砰!”劉銘的話剛落,便響起一聲槍聲,王亮的眼角跳動一下,看著手中被打的碎裂的手槍,咽了一口唾沫,將手中隻剩下的搶把扔掉,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笑意。
“吱……”那一聲槍聲響起,整個軍統天津站內都警惕了起來,行動隊的人快速的集合,衝了出來。
“你快走,記住我說的話,不要讓人發現。”慌亂之中,劉銘和王亮正好見到章光和一個陌生人混在人群中說著什麼,那個陌生人快速的離開。
劉銘和王亮親眼看著章光轉了一個圈,轉到了天津站後麵,跑的氣喘籲籲的來到劉銘和王亮身邊,道:“剛才聽到槍聲了嗎?”
“章處長,怎麼這麼長時間,幹什麼去了?”劉銘盯著章光問道,王亮也看向了章光,章光眼神之中出現一絲躲避,露出一絲笑意,隱藏自己眼中的躲避,道:“差一點被人發現,藏了一會,我還以為你們走了呢。”
章光對於剛才與人說話的事情並未提起,劉銘看了一眼王亮,也並未再提,道:“沒事就好,先離開這裏,太危險了。”
離開天津站不遠,拐了一個彎,一輛車便在劉銘身邊停了下來,司機快速的道:“我抽的煙是大前門”
“走上車。”聽到司機的這句話,劉銘對王亮和章光說了一聲,便率先上了車。
汽車在大街上轉悠了很長時間,才拐進了一個胡同,在胡同口停了下來,劉銘幾人下了車,向胡同內走去,剛走出幾步,便有人在胡同右側的一個宅子裏走出一個人:“幾位,進來快活快活?”
“有山海經嗎?”劉銘看著那人問道。
“最裏麵的那處宅子,聰哥在那裏。”那人說完便進入了宅子,關上了門。
劉銘幾人繼續向裏麵走去,來到最裏麵的宅子前,有規律的敲了敲門,很快宅子的鐵門便被打開了,將劉銘幾人放了進去。
院子裏站著幾個人,每一個人都持著最先進的槍械,其中一個滿臉胡茬的男子,上前來到劉銘的身邊,道:“銘哥,終於又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