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劉銘來到了警察署,與沈天龍見麵,其實劉銘是不想見沈天龍的,但是沈天龍派人傳信來,請求劉銘在離開之前務必要見他一麵,劉銘知道如後也許還有什麼地方能夠用到沈天龍便也沒有拒絕便來到了警察署。
“劉站長,不,應該是劉主任,坐,嚐嚐我親自為您泡的這杯好茶”劉銘來到警察署後,沈天龍就一反常態對劉銘表現出了過分的熱情,向沈天龍這樣的人,可以說是無利不起早,沒有求到你的事情,怎麼可能對你如此的恭維,熱情。
“沈署長,你這樣對小弟,讓小弟有些不太習慣啊,且你是前輩,日後還要請前輩請教呢。”劉銘坐了下來,接過沈天龍遞過來的茶水,並未喝,而是放在了一旁,笑著說道。
“劉兄弟,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隻說了,前幾日是我的做法是有些不太妥當,但那也是為了性命啊,希望劉兄弟能夠明白老哥的難處啊”沈天龍親自為劉銘點了一根煙,而後在劉銘的身邊坐了下來,繼續道:“我是想兄弟給我一句準話,我們兩個人的合作?”
“合作的是,不應該問我吧,應該問沈老哥你自己啊,我劉銘自問不如戴老板的實力,我是在賭博,就要看沈老兄敢不敢賭了”劉銘吸了一口煙,看著沈天龍眼神之中的猶豫:“當然,賭博嗎,不可能穩贏不輸的,既然賭了,就要做好了傾家蕩產的準備”
“好,我豁出去了,我活了這麼大年紀,向來求的都是一個穩字,老了,我卻想賭一把了,輸贏不論,一壓到底,如何?”沈天龍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的猶豫之色逐漸的轉變成了堅定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
劉銘早就已經查明白了沈天龍的處境,否則劉銘也不會浪費時間來見他了,沈天龍在上海做的事情,根本無法真正的徹底的瞞住戴笠,在這些天戴笠對他的不信任,他就知道戴笠已經有了除掉他的打算,而沈天龍也清楚,隻有和劉銘合作,或許自己能活下來,穩坐上海警察署署長的位置,頤養天年。
“說實話,小弟對老兄的了解,老兄生性謹慎,這樣的賭博,似乎不太適合老兄啊”劉銘將手中的煙頭在煙灰缸裏熄滅,靠在椅子上,看似無意的說道。
劉銘雖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和沈天龍聯合了,但他也想在沈天龍這裏得到些什麼,這些年來不管上海局勢的變遷,都穩坐警察署署長的位置,誰敢說他沒有本事,沒有一些底牌。
“老弟說的是,雖然老兄我不沉迷於賭博,但也知道賭博之前要拿出自己的本錢”沈天龍說到這站了起來,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口,確定了一下,外麵沒有人,才來到劉銘的身邊,輕聲說道:“警察署的鐵籠子裏,還關著一個共產黨的重要人物,必要的時候老兄可以幫助老弟在南京那些大人物麵前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