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板,這個劉銘太囂張了,我們是不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書房之中,戴笠身邊的一個人開口說道。
“顏色?”聽到那個人的話,戴笠冷笑了一聲,看著那人問道:“那你告訴我,怎麼才能給劉銘點顏色,找人暗殺他,還是正大光明的去殺他?”
“我們雖然動不了他,但可以對他的家人動手”
“別他媽傻了,那樣隻不過是自找難堪而已,而且我現在還確實需要他的幫忙,傳電報給張宇劉舟以及鐵手,讓他們暫時隱藏起來,進入靜默的狀態,尤其是張宇,這段時間讓他不要去招惹劉銘”戴笠說到這不僅歎息了一聲,點了一根煙,自從他建立起軍統以來,都是別人提防著他,現在卻沒想到卻反了過來,讓他心中也是很不好受。
軍統要被取消的事情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隻不過是時間問題,他要盡快的得到海軍司令的位置,現在還沒有這麼大的精力去對付劉銘,隻能被迫與劉銘聯手。
南京,陳公館書房內。
“老章,王然你們說對劉詩雅傳回來的這個電報來看,劉銘到底要幹什麼?”陳立夫對旁邊的章光和王然問道。
“很簡單,我想他是想要討好局長,這上麵所記載的人都是軍統的人,他知道局長一直和戴笠暗中不對付,這是想要說明自己的立場啊”王然不等章光說話,便連忙開口說道。
“我看不是吧?”章光臉上露出一絲看透一切的笑容道:“我看這是劉銘給我們的下馬威,是告訴我們,他能查到軍統的那些藏在暗處的人,同樣能查到我們中統的那些人”
章光是故意要和劉銘表現出不和的關係的,隻有這樣,有什麼事情陳立夫需要劉銘去做的時候,又不放心,就會讓章光跟在劉銘的身邊,說是幫助,實則是監視,卻也正好中了劉銘和章光兩人的計謀。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劉銘不僅得罪了戴笠,還得罪了局長,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劉銘不會這麼傻吧”不知道為什麼王然看樣子是想要幫助劉銘,並不想讓劉銘被陳立夫害死。
王然這個人是雖然已經確定就是那個隱藏在國民黨內部的那個代號為“天鵝”的特工,但神秘小組同樣也查到了王然此時已經投靠了戴笠,同樣是軍統的間諜,按理不應該幫助劉銘才對啊。
“王秘書,你太小看劉銘了吧,你以為他就沒有後台?”章光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香煙,在煙灰缸碾滅繼續道:“不說劉銘自己,他敢來南京就一定準備好了後路,就是他的嶽父施天正也是和我黨多位委員有著莫逆之交,聽說就連常務部次長鄭介民都欠著施天正人情,想殺劉銘可不是這麼容易的。”
“好了,我們是自己人,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到時候沒有鬧明白劉銘的意圖,你們自己鬥起來了”陳立夫阻止了還想要說什麼的王然,深吸了一口氣,道:“章光說的不錯,就算是我也要敬畏施天正幾分,否則你以為我會留著劉銘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