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叔,好好的照顧小飛”劉銘來到院子裏,對身邊的那個老人蛇叔說道:“實在想不起來,每日都這麼痛苦的話,殺了他吧——噗!”當說出這句殺了他吧後,劉銘仿佛失去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身體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幸虧是蛇叔動作迅速,接住了倒下去的劉銘,蕭然也連忙上前幫忙,扶著劉銘來到了一旁的石桌旁坐了下來,蛇叔握住了劉銘的手腕,查看了一下劉銘的情況,道:“沒事的,積壓在心中的這口淤血吐出來,反倒是個好事了。”
不多時劉銘就醒了過來,清醒過來後的劉銘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站起了身,離開了院子,返回辦公大樓這短短的不到十分鍾的路程,劉銘居然靠在座椅上睡著了,來到辦公大樓的院子,蕭然下了車,打開車門,見到即使實在睡夢中,依舊皺著沒有的劉銘,蕭然並未喊醒劉銘,心中卻不僅受到了震動。
劉銘這一睡就睡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等劉銘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劉銘下了車,深吸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對一直在旁邊守護著的蕭然道:“把車留在這,你先回去吧”
“銘哥,我還是等這你把你送回去吧?”對於此時劉銘的身體狀況蕭然不僅有些不放心,關心的道。
“不用了,今天我要見一個人,你在不方便”劉銘說完不等蕭然說話,便向著辦公大樓內走去。
這一天可以說是對劉銘的打擊很大,不管是王傑染上毒癮,還是小飛那在腦海揮之不去的慘狀,都讓劉銘沉受了巨大的壓力。
“你怎麼在這?”劉銘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劉詩雅正坐在黑暗中的沙發上,劉銘打開了燈,突然傳來強烈的光芒讓劉詩雅不僅有些不適應,伸出手擋了擋燈光,道:“局長命我回來繼續協助劉站長,並且向劉站長傳達一個喜訊”
“對於我來說,現在還有喜訊嗎?”劉銘來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點了一支煙,盯著劉詩雅道,劉詩雅並未理會劉銘的話,繼續道:“恭喜劉站長或許馬上就要高升了”
“有時候喜訊也會成為噩耗,但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相信我劉銘沒這麼容易死”劉銘靠在椅子上,抬起了頭,盯著天花板輕聲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劉詩雅在劉銘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年輕人應該擁有的朝氣,感受到的隻是一種無奈,一種痛苦,也許活著對於劉銘來說就是痛苦。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劉詩雅站了起來,來到劉銘的身邊,眼神之中透著一種心痛,伸手搭在了劉銘的肩膀上。
“沒事,就是有些累了,不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劉銘收起了自己悲傷的情緒,打起了精神,看似無意的將劉詩雅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躲了開,繼續道:“不聲不響的就離開,現在又突然出現,是不是陳立夫讓你來監視我,或者說還有什麼其餘的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一切都不過是執行上峰的命令罷了”劉詩雅的眼神之中出現短暫的空洞,雖然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但還是被劉銘看在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