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銘腦海中可以說是一片混亂,原本他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卻被想到現在居然就算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都能為自己擺下這樣的一步死棋。
“找醫生來為他處理一下傷口,找一間幹淨的房子給他住”劉銘站起身對許風說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後院的柴房。
“天鵝到底是什麼意思,章光到底值不值得信任”章光的代號就是天鵝,而也是唯一一個知道劉銘的真正身份的人。
想到這劉銘不僅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代號,死歌,這兩個字似乎也代表了什麼,當劉銘對陳立夫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陳立夫表現出了緊張的情緒。
而事後當劉銘詢問章光的時候,章光卻搪塞了過去,根本不提死歌這兩個字。
再加上原本是一個賢妻良母的杏兒,在劉山的口中居然成為了一個好賭,風流的蕩婦,再次顛覆了劉銘原本已經認定的事情,這讓劉銘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已經危機四伏,不論是什麼時候或許就會有人出來,將自己置於死地。
就在這時一邊想著,一邊向施家大院外走去的時候,路過一個院子,見到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正自己一個人蹲在院子門口,似乎在看著什麼。
見到這個小女孩劉銘知道這一定是杏兒口中所說的女兒,當劉銘慢慢的靠近小女孩的時候,這才看清小女孩再幹什麼,原來小女孩蹲在那裏正在和一隻螞蟻說話:“小螞蟻,奶奶說這幾天爸爸就會回來,可是為什麼我都在門口等了一天了,還沒見到爸爸呢?”
聽到這劉銘慢慢的再小女孩的身邊蹲了下來,小女孩感覺到有人蹲在自己的身邊,以為是自己的爸爸,頓時撲入了劉銘的懷中,抱著劉銘的脖子,哭著喊道:“爸爸,你終於回來了,我和奶奶都好想你啊”
孩子的話是最可信的,也是最不會撒謊的,這一刻劉銘知道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哭喊著的小女孩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認錯人了,連忙鬆開了抱住劉銘脖子的小胳膊,向後退了一步,警惕的道:“對不起叔叔,我以為是我爸爸呢”
“沒關係,告訴叔叔,你爸爸叫什麼?”劉銘的臉上帶著微笑,向前挪了幾步,來到小女孩的麵前,對小女孩問道。
“我爸爸叫劉山,奶奶說他出去賺錢了,以後回來就會讓我和奶奶過上還日子,不用挨餓了”聽到劉銘問自己爸爸叫什麼,單純的小丫頭並未有任何的戒心,而且說起自己爸爸的時候很驕傲。
“那你媽媽呢?”劉銘繼續問道。
“媽媽隻會賭錢,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賣了,要不然爸爸也不用離開我們去掙錢”說起媽媽的時候,小丫頭不僅有些委屈,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
聽到這劉銘也想起了剛才,自己告訴劉山杏兒死了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表現出傷心,而是很高興的樣子了,看來不是劉山誤解了劉銘的意思,而是說的都是自己最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