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正式坐在辦公室內的劉銘:“你放心,我說的話絕對不會食言,但你如果把事情搞砸了,不隻是你死,這一點你也要明白。”
“我知道,我一定完成,而後消失,你絕對不會在見到我。”劉銘掛斷電話後,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額頭,對王傑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讓他們離開上海,派人在暗中跟著他們,其中有一個一定不會離開上海,抓住他。”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聽到這王傑似乎有些明白了,其實這一切都不過是劉銘自導自演的鬧劇罷了,或許也隻有王傑才敢這樣質問劉銘吧。
“做我應該做的事,你知道我這次要抓的是誰嗎?”劉銘站起了身,來到了王傑的身邊,看了一眼旁邊的許風,而後便湊到了王傑的耳邊輕聲說道:“呂梁,共產黨特工部部長。”
雖然劉銘說這話很輕,但卻依舊被許風聽到了耳中,或許劉銘就沒有想要瞞著許風吧。
當王傑聽到劉銘的話後,王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王傑身體和表情的變化,見到這劉銘笑了笑,道:“平步青雲,就看今天。”
“平步青雲?很好,這才是你的作風。”王傑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劉銘的辦公室。
看著王傑離去的背影,劉銘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一種看在別人眼中奸詐的笑容,讓人看了有些心驚膽戰的笑容:“按照上麵的地址,所有的人都抓起來,他們所居住的房子,牆壁鑿開掘地三尺,明白嗎?”
“明白”此時的劉銘是瘋狂的也是讓人看不透的,許風小心的接過劉銘遞過來的名單,看了一眼,轉身便想要離開,卻被劉銘喊住道:“記住我不要死的,我要活的。”
許風離開之後,劉銘便再次來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盯著窗外,等太陽正好照射在劉銘的臉上的時候,劉銘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出去,道:“送你一份大禮,三十二弄五十七號院子裏,有共產黨的四個重要人物,他們知道呂梁的下落。”
掛斷電話後,劉銘手中的煙已經燒到了手指處,劉銘卻絲毫沒有察覺,最後將煙頭用力的攥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而後靠在椅子上,抬起了頭,似乎是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電話響了起來,劉銘接通後,對麵傳來在醫院守著的行動隊副隊長閆天興的聲音:“站長,生了,是個男孩,但杏兒快不行了,她說臨死前想要見你。”
“我知道了。”掛斷電話後,劉銘將手中的煙頭扔到了煙灰缸裏,站起身來到房門旁邊的洗臉盆前,將手上的汙垢洗幹淨,便離開了辦公室。
其實劉銘早就知道了杏兒的身份,也早就讓杏兒為自己做事了,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其實都在劉銘的算計之中,原本杏兒是不用死的,但為了自己的目的,劉銘並未提前救她,死亡也許是杏兒擺脫痛苦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