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假裝漫無目的的在附近又轉悠了很長時間,才向著劉家別墅的方向走去。
當劉銘回到劉家別墅的院子裏的時候,發現施雲正自己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的台階上,靠在那裏,微微閉著眼睛,很明顯已經睡著了。
劉銘輕輕的來到施雲的身邊,坐了下來,並未喊醒施雲,也許是施雲感覺到了自己身邊坐了一個人,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了一眼,發現是劉銘,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轉身將頭靠在了劉銘的腿上。
“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劉銘輕輕的擁著施雲,輕聲說道。
“我本來就沒睡著,我在等你呢”施雲緊緊的抱著劉銘說道。
“雲兒,你會離開我嗎?”劉銘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聽到劉銘的話,施雲慢慢的坐了起來,緊緊的盯著劉銘,並未說話,隻是輕輕的在劉銘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也許這一吻比說任何的話都直接,都要清楚。
這一夜劉銘睡的很香,他知道不管施雲到底是什麼身份,她都不會向丫頭那樣拋棄自己,這是一種莫名其妙沒有任何根據的念頭,而且他相信自己的念頭是可信的。
接下來的幾天不論是上海還是全國各地都很平靜,國共兩黨高層在重慶會麵的會議即將到來,國共兩黨之間的戰鬥也都暫時停止了,即使發生了摩擦,也是小規模的戰鬥。
“銘哥,這是李蘇簽署的,洪正興與共產黨合作劫走美國軍火庫的詳細筆錄,裏麵還有洪正興和共產黨高層來往的書信”許風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劉銘說道。
劉銘接過文件仔細的看了一遍,道:“好,幫我約一下駐紮在上海的美軍基地的負責人,我要見他!”
“好的!”許風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這日夜晚藍格咖啡館裏,劉銘和托尼兩人坐在那裏有說有笑的正在說著什麼。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這麼高興?”就在這時施雲也來到了咖啡館,坐到了劉銘的身邊,看著劉銘問道。
劉銘並未說話,而是托尼開口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感覺我和劉先生兩個人認識的有些晚了,用你們中國的話來說就是相逢恨晚,我相信我們兩個會成為好朋友。”
“托尼大哥過獎了,能和托尼大哥成為朋友我劉銘求之不得啊”兩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清楚,兩個人不可能成為朋友。
三人再次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托尼便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托尼離開之後,劉銘端起麵前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看向施雲道:“雲兒,你和托尼在美國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一個學校的,我記得當時是參加一個學校的活動,就這樣認識了”
劉銘聽到這後,並未再多問什麼,而是端起麵前的咖啡全部喝了下去,而後站起了身,道:“時候不早了,該吃飯了,我們兩個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頓飯了吧,想吃什麼?”
“和你在一起吃什麼都可以”施雲也站起了身,劉銘細心的為施雲將外套穿上,而後挽著雙手離開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