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許風將要在毛人鳳的手中接過戴笠的親筆任命書的時候,劉銘卻搶先一步拿了過去,並未打開觀看裏麵的內容,而是拿出打火機,將那份任命書給點燃了,而後掏出香煙用任命書將香煙點燃。
“劉銘,你不要太狂妄,你隻不過是上海站的代理站長,戴局長隨時可以將你的職位撤除”毛人鳳猛地站了起來,指著劉銘說道。
“許風把這個人扔出去,我要和戴小姐單獨說話”劉銘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徐嬌,也就是戴婷,根本沒有理會仿佛小醜一般的毛人鳳。
“站長……”聽到劉銘的話,許風不僅有些為難,但是見到劉銘突然看向自己的眼神,下麵的話並未敢說出口,而是上前來到毛人鳳的身邊道:“毛秘書,我們站長有事情要處理,希望你回避一下”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讓我回避!”毛人鳳根本就不了解劉銘,而且這些年跟在戴笠的身邊作威作福慣了,根本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許風聽到毛人鳳的話,也有些不高興,但卻並未表現出來,隻是在心中說了一句:“不識時務,隻能怪你自己了”而後許風便對外喊道:“來人,將這個私闖站長辦公室的人扔出去,而且以後不準他進入辦公樓”
隨著許風的喊聲,外麵站崗的士兵,快速進入房間,二話不說便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毛人鳳架了起來,這些在辦公樓內站崗的人,都是李振興手下最信任的士兵,士兵就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隻聽從自己上司的命令,不管你到底是誰。
毛人鳳被扔出去之後,許風也對劉銘點了點頭,恭敬的退了出去,但卻始終就在辦公室的門口,聽著屋內的動靜,有什麼不對他會立刻衝進去。
房間內隻剩下了劉銘和戴婷兩個人,但卻並沒有人開口說話,整個辦公室內安靜的有些可怕,過了差不多五分鍾,劉銘才開口:“戴婷還是徐嬌或者是丫頭?”
“隨便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名字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今天叫戴婷,也許明天就叫徐嬌或者是另外的一個名字”戴婷坐在那裏很平靜,也不去看劉銘。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這就是我活著的使命,我活著的意義!”
“使命?”聽到這劉銘的眼神頓時閃過一絲冷光,猛地轉身將戴婷壓在了沙發上:“是不是每一個可以帶給你利益的男人,都可以成為你的丈夫,都可以對你為所欲為?”
聽到劉銘的話,戴婷並未說話,但是那流著眼淚禁閉的雙眼,卻可以看出她內心的痛苦,但卻越是這樣,劉銘心中的怒氣越大,毫不憐惜的對著戴婷的臉頰和脖頸粗暴的吻了上去。
戴婷並未反抗,任由劉銘對自己做著什麼,粗暴的劉銘無意之間見到戴婷流著淚的樣子,失去理智的腦子頓時清醒了過來,深吸一口氣坐了起來:“對不起!”
“哈哈……”聽到劉銘的這聲對不起,躺在沙發上的戴婷,卻笑了起來,但笑聲中卻帶著讓人聽了傷心的悲哀。
“你是戴婷不是徐嬌更不是丫頭”劉銘靠在沙發上,掏出香煙點燃,湊到已經坐起的戴婷身邊,問道:“你以戴婷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麵前,是不是此時的我可以帶給你別人無法帶給你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