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看一下李蘇,以免李蘇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劉舟說著便站了起來,準備去審訊室,卻被洪正興喊住,道:“你放在劉銘身邊的齊圓,為什麼沒有給我們透漏一點消息,還是說你自己將消息給扣下了?”
“齊圓雖然跟在劉銘身邊,但是卻根本不知道劉銘到底幹什麼,往往劉銘隻是普通的說句話或者吃了一頓飯,他的計劃已經布置好了,別說齊圓,就算是我每天跟在他身邊,也防不住啊。”劉舟聽到洪正興的話,不僅歎息一聲說道。
“行了,你去吧。”洪正興皺著眉頭靠在沙發上,對劉舟擺了擺手說道。
洪正興在這一行幹了大半輩子,第一次有人給他這種無力的感覺,仿佛劉銘所布置的一切都不是出自他的口中,根本無跡可尋,讓人捉摸不透。
劉舟離開,並沒有去審訊室,而是去了劉銘的辦公室,此時劉銘很悠閑正坐在辦公室裏,細細的品著麵前的一杯好茶。
劉舟進入辦公室,見到劉銘的樣子不僅歎息一聲,道:“劉銘,你非得折騰的把自己搭進去,你才算完是不是?”
“多謝大哥費心了,我劉銘別的本事沒有,保命的手段還是有一些的。”劉銘為劉舟到了一杯茶水,讓劉舟坐下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此時的劉銘臉上始終帶著微笑,讓人看不出喜怒,劉舟聽到劉銘的話,不僅對劉銘勸解道:“和他們鬥你以為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嗎,到頭來無非就是兩敗俱傷,還可能你成為他們之間的炮灰。”
“大哥,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認真的回答我。”劉銘的表情嚴肅了,盯著劉舟問道:“殺丫頭,真的如同你以前和我說的那樣,隻是為了保護我嗎?”
對於殺丫頭的這件事劉銘也問過施天正,但是對於施天正劉銘並不是太信任,這一次他對劉舟再次問了一遍。
丫頭不僅是劉銘心中的一個死結,也是劉銘和劉舟之間的一個死結,這個結不結開的話,他們兄弟二人之間永遠不可能恢複到之前的那種感情。
但是劉舟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站起身離開了,看著劉舟離去的背影,劉銘眼中露出狠毒的神色,不遠處的劉詩雅見到劉銘的眼神也不僅有些害怕。
她跟在劉銘身邊這些天,還沒有見過劉銘對哪個人表現出如此狠毒的眼色,此時齊圓已經被劉舟調回了情報科,因為他知道就算是齊圓在這裏也根本起不到監督的作用。
過了一會,劉銘站起身來到了辦公桌前,原本劉詩雅在這裏坐著的,見到劉銘過來,嚇的連忙站了起來,劉銘坐下後拿起了電話,撥通道:“把刀疤臉抓了,而後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麵聽到劉銘的話不僅有些為難的道:“銘哥,刀疤臉可是行動隊的副隊長,抓他總得有個理由吧?”
“沒理由,我就要抓他,給你們兩個小時。”劉銘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邊的李振興,此時不僅有些為難了,如果他想要抓刀疤臉,很容易,關鍵是抓了以後,應該怎麼辦。
“媽的,不管了,死就死吧。”李振興罵了一聲,對外麵的警衛員,喊道:“集合警衛排,跟我走。”
而劉銘這個電話是在辦公室打的,自然第一時間就被劉舟知道了,劉舟再自己的辦公室,不僅猛地將茶杯摔在了地上,道:“媽的,沒完沒了。”
但是很快劉舟就冷靜了下來,拿起電話給刀疤臉打了過去,但是並沒有人接聽,又打了幾遍,還是沒人接聽,劉舟不僅深吸了一口氣,扶著額頭小聲的道:“完了。”
洪正興之所以忌憚劉銘是因為劉銘身後的陳家兄弟以及劉銘背後隱藏著的情報小組,但是真把洪正興並非不是沒有手段的,不說洪正興身後同樣有戴笠,還有洪正興和軍統中統聯合局長鄭介民有著很深的私交。
但是此時說什麼也晚了,劉銘已經動手了,李振興帶著自己的警衛排衝進了行動大隊的刀疤臉的辦公室,第一時間就將他給控製了強行想要帶走。
行動大隊的人也是有著自己的武裝的,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刀疤臉被李振興帶走,頓時兩方就僵持再了那裏。
“李振興你什麼也不說就來我行動隊抓人,不太好吧?”接到電話的王傑趕到行動大隊,對李振興說道。
行動隊的隊長是王傑,他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看著讓別人將自己的副隊長抓走,劉銘之所以讓李振興去抓刀疤臉,而不是沒有讓王傑去做,就是怕他為難,給他留一條後路。
“我也是奉了上麵的意思,希望王隊長能給個方便。”李振興也知道劉銘和王傑之間的關係,所以並沒有提劉銘,隻是說了句上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