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收縮防線,將自己的地盤控製在延安周邊地區,與國民黨打起了持久戰爭。
而離開上海的劉銘則是和施雲回到了施雲的家鄉,空城,一座三麵環山的美麗古城。
當施天正被劉銘逼得不得不離開上海,如今沒想到劉銘也被逼的來到了這裏,而且還是以一個女婿的身份,不得不說造化弄人。
再回到空城的不長時間,劉銘和施雲就結婚了,由於空城在延安後方,這裏並沒有遭受太多的戰火,所以每個人生活的都很平靜。
這半年劉銘也感受到了家的溫暖,遠離勾心鬥角,這日清晨劉銘和施天正坐在花園的涼亭裏喝著茶很愜意。
“劉銘,你就真的想這樣過一輩子?”施天正端起麵前的茶杯,撥了撥,喝了一口,突然看向坐在那發呆的劉銘問道。
聽到施天正的話,劉銘深吸了一口氣,點了一根煙,道:“這樣很好,不用擔心,也許下一秒自己就會死。”
“這可不像是你啊?”
“人都是會改變的嗎,您老也不是一樣,經曆一切,最後不也是又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劉銘臉上帶著微笑,看向施天正說道。
“其實,我想過很多種我自己的結局,但我唯獨沒想過我還會回到家鄉來養老。”施天正自年輕時離開空城的時候,就想過死在外麵,一輩子不回來。
“當初你們逼我入贅娶丫頭,難道真的就隻是為了讓我和施雲不再有瓜葛?”其實劉銘的轉折點就是在入贅施家娶了丫頭開始的。
但是劉銘很多時候都在想,如果真的是想要讓劉銘對施雲斷了瓜葛,有很多種簡單直接的辦法,何必用這種不保險的方法,劉銘很多次都想問施天正。
“有這個原因,但不是最重要的。”施天正也並沒有回避這個問題,繼續說道:“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丫頭是國民黨的特務。”
“你一開始就知道?”聽到這劉銘不僅有些好奇,按照施天正這個人的性格怎麼可能明知道丫頭是特務而不殺她呢。
要知道當時施天正可是日本人的走狗,上海人人皆知的大漢奸,更是軍統局戴笠想要控製除掉的人。
“我隻有施雲一個女兒,現在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半個兒子,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都是一家人”施天正突然說了這樣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但是劉銘並沒有打斷,隻是靜靜的聽著,施天正繼續道:“所以到了現在,沒必要再瞞著你了。”
“其實我真正的身份是軍統局的人,真正的精衛不是丫頭,而是我。”
“你是精衛?”
“沒錯,丫頭隻不過是一個幌子,也可以說是戴笠留在施府,隨時為我,為精衛這個名字去死的炮灰。”
“那這樣和我入贅施家娶丫頭有什麼聯係?”
“當然有聯係,你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我們原有的計劃,原本是你大哥也就是劉舟救了丫頭,入贅施家,打入日本特高課內部。”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算計好的”劉銘聽到施天正的話,不僅露出憤怒的樣子,問道:“是不是因為我打亂了你們的計劃,我大哥不能按照計劃進入施府,不能打入特高課,而你們就選擇了我?”
“不,當時的你根本沒這個資格讓我們這麼大動幹戈。”施天正說到這歎息一聲,道:“人的真的是不好控製的,因為你救了丫頭,讓丫頭真的愛上了你。”
“是丫頭自己要嫁給你的,她當時為了嫁給你,不惜威脅戴笠。”施天正回憶著當初的情景,道:“沒辦法,戴老板命令我同意丫頭的一切要求。”
“丫頭隻是炮灰,怎麼可能威脅得到戴笠呢?”對於丫頭的死,劉銘突然感覺這背後似乎還隱藏著什麼巨大的陰謀,當初楊紫欣瞞著劉銘為徐婷催眠,徐婷說過是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人殺了丫頭,但是當時刀疤臉就在劉銘的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當時他就懷疑過這件事,後來因為劉舟並沒有否認,種種線索都表明是劉舟殺了丫頭,所以他也就沒有再多想,但這一次施天正的話,再次讓劉銘感覺到了陰謀。
“這你就要去親自去問戴老板了。”施天正看向劉銘,讓劉銘冷靜一下,而後繼續道:“其實鐵手也是軍統局的特務,是戴笠為了對付共產黨而很早就埋下的一顆炸彈。”
今天施天正對劉銘所說的這些,讓劉銘感覺到自一開始自己就落入了一個圈套,一個戴笠早就預謀好的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