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第一次有感覺自己被許風給騙了,認真的想了想,對王傑喊道:“好,談談,今天晚上七點,你來古順,我們談。”
“好”王傑答應一聲,便對身旁的兄弟,道:“將受傷的兄弟送到醫院,救不過來的準備一筆撫恤金送家去。”
“是,傑哥。”那人答應一聲便招呼人將受傷的兄弟送去醫院了。
這日夜晚王傑帶著吳財便來到了古順夜總會,來到鐵手的辦公室,此時鐵手不僅解除了毒癮,連女色也控製自己。
現在鐵手最想殺的就是許風,這個叛徒,鐵手發誓一定要將此人親手殺死,王傑與吳財坐了下來,辦公室內很安靜,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鐵手哥,傑哥,既然銘哥醒了我們也沒必要再鬥了吧?”沉默了一會,吳財打破了僵局,開口對王傑和鐵手小飛說道。
“我問你,前段時間劉銘被人刺殺失蹤的時候,你帶著你的小分隊幹了什麼?”聽到吳財的話,小飛開口對王傑質問道。
“你不相信我,我說什麼也沒用”王傑看向鐵手和小飛繼續道:“明天我準備去天津見銘哥,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到時候就什麼都清楚了。”
“好,不用等明天現在就去。”鐵手接過話頭說道。
這一次雙方都沒有帶任何人,隻是他們三個,秘密的出了上海,前往天津去見劉銘,就在王傑和鐵手兄弟共三人離開之後,吳財便給天津小分隊情報員發了個電報。
第二天中午時分,劉銘已經能夠下床了行走了,劉銘的身體恢複的很快,傷口處早就已經結疤,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他這一個多月躺在床上,讓他身體肌肉出現萎縮。
“你躺在床上時間太長,身體肌肉已經萎縮,等稍微恢複一些你就要加強鍛煉,讓自己的肌肉再次充滿力量,否則你以後的身體會很虛弱。”徐嬌進入病房對劉銘囑咐說道。
“知道了。”劉銘答應一聲,不僅盯著徐嬌有些出神,雖然知道麵前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丫頭,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要多看上幾眼。
“啊……”施雲見到劉銘的樣子,不僅一陣醋意,伸出手對著劉銘的腰間軟肉就是狠狠的掐了一下,措不及防的劉銘頓時叫了出來,但是卻假裝咳嗽了一聲道:“這腿還真是不太管事,看來真得好好鍛煉了。”
劉銘看著施雲獻媚的笑了笑,有些尷尬的對徐嬌說道,劉銘強忍著不讓自己去看徐嬌。
“銘哥,傑哥和鐵手哥小飛哥來了。”小分隊情報人員進入病房對有些尷尬的劉銘說道。
“嗯,讓他們進來。”劉銘在施雲的攙扶下上了床,此時王傑鐵手小飛進入了病房,劉銘靠在床沿上,對鐵手道:“鐵手哥,讓他們兩個來就行了,你何必跑一趟呢。”
鐵手不同於王傑和小飛,前者算是劉銘的兄長,鐵手來到劉銘身邊,笑著拍了拍劉銘的肩膀道:“你小子終於肯醒過來了,幫我殺了許風。
鐵手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廢話,而是直接對劉銘這樣說道,戒除毒癮的過程讓鐵手想了很多,也經曆了很多的痛苦,但是也正是這樣,讓鐵手也明白這個年代不是安穩享樂的年代。
“我答應過我大哥,所以現在許風不能死。”劉銘也看出了鐵手相殺許風的心,但是現在許風還不能死。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句,你會不會為我和軍統局和戴笠作對殺了許風?”鐵手的表情很嚴肅,盯著劉銘,聽他的回答。
“會,但不是現在。”劉銘幾乎沒有猶豫的說道。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鐵手便終生是你的兄弟。”鐵手站起身看向劉銘繼續說道:“他們兩個是你青幫的家務事,我不好插手,一切你說了算。”
“銘哥……”王傑和小飛同時喊道,卻被劉銘伸手攔住,道:“不用說,你們二人都是我的兄弟,我相信,你們說多了都是廢話,回到上海後,去青幫總部接受處罰。”
“是銘哥。”王傑和小飛兩人低著頭答應一聲。
當天下午劉舟見了劉銘一麵,而後劉銘便出院了,回了上海,托尼和徐嬌也跟著去了上海。
回到上海之後,劉銘便住進了劉府,王傑與小飛各自去準備明天到青幫總部開會,同時接受處罰。
上海因為劉銘的回歸,逐漸的安定了下來,而南田武厄的那毀城的瘋狂計劃,卻不可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