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個小分隊成員聽到施雲的話,答應一聲便離開了,而徐嬌也已經為劉銘的傷口換好了紗布,道:“施雲姐姐,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的”也許是因為徐嬌和丫頭長的一樣,所以施雲對徐嬌自心裏有一種親切感。
“施雲姐姐,你看他動了。”徐嬌聽到施雲的話,不僅嘟了嘟嘴有些不滿意,但是當她看向劉銘的時候,發現劉銘露在外麵的手指動了動。
“真的,動了”施雲聽到徐嬌的喊聲,連忙對外喊道:“快把托尼喊了,銘哥動了。”
施雲的喊聲傳到病房外,頓時外麵小分隊的人都動了起來,兩人一直看管著戴笠,另外一人去找托尼了。
不到五分鍾托尼就趕了過來,撥開劉銘的眼簾,看了看,此時劉銘那眼簾下的眼珠已經不再是全部的白的,開始如正常人那樣,有這黑色的眼珠了。
“我想,不出意外的話,馬上就會醒了。”托尼也鬆了一口氣,看向施雲說道。
施雲聽到托尼的話,連忙來到床前拉住劉銘的雙手,輕聲道:“銘哥,快醒來吧,你睡的夠長了。”
此時劉舟與戴笠也進入了病房,正好聽到托尼的話,劉舟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戴笠看向劉舟,道:“看來在劉銘的心中,最想殺的是你啊,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親自動手殺了你,隻能借助我的手,早知道我早就來了。”
“殺就殺吧,隻要他能醒過來。”劉舟很平靜的說道。
其實劉舟最後悔的不是殺了丫頭,而是娶了洪瑤,不是不愛她,而是太愛她了,以至於自己的命已經不隻是屬於自己了。
就在戴笠與劉舟兩人說話的這會,劉銘醒過來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雙眼之中透著一種迷茫,看向握住自己雙手的施雲,道:“施雲,我沒死嗎?”
“你沒死,我就知道你不會死。”施雲激動對我撲入劉銘的懷中,眼中含著淚道。
當劉銘看向徐嬌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但是並沒有說話,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最後緊緊握了握施雲的手,問道:“上海怎麼樣了?”
雖然徐嬌與丫頭幾乎是一模一樣,在別人看來就是同一個人,但是劉銘卻並不能在徐嬌的看到丫頭的影子,劉銘知道丫頭死了,這並不是真正的丫頭,即使再像也不是。
“不要想上海了,先把你的身體養好”施雲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劉銘再次向房間內的其餘人看去,在劉舟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出現一些複雜的神色,但是當劉銘的眼神看向戴笠的時候眼中的神色全都消失了,所有的能在眼中看出的變化都消失了。
“沒想到,你還是來見我了。”劉銘看向戴笠道。
“如果我不來是不是你還不會醒來?”戴笠說到這來到病床旁邊,看著劉銘繼續道:“你再不醒過來,王傑和鐵手小飛兄弟都都快同歸於盡了。”
“你殺了王位?”劉銘並沒有理會戴笠的話。
“我想殺他,但是我找不到他,不得不說共產黨藏人的手段,是高明。”戴笠看了一眼施雲,毫不掩飾的說道。
“好了,別說了,你剛醒過來,要好好休息。”施雲故意打斷戴笠的話,對劉銘說道。
劉銘慢慢的坐了起來,靠在床沿上,道:“睡了這麼久,是老天提醒我接下來這段時間都沒有時間睡覺了。”說到這看向了戴笠,道:“王位交給我,上海也交給我,我答應你上海一定是你國民黨的。”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戴笠笑了,看向劉銘道:“等我國民黨軍統局再次回到上海後,你就是上海站副站長,到時我親自為你授銜。”
“這些都是虛的,我要的是,你幫我殺我想殺的人。”劉銘說到這的時候,看了一眼劉舟,而後盯著戴笠說道。
“我答應你,等你回到上海,我會去找你,幫你殺你想殺的人。”戴笠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戴笠離開的時候,小分隊的成員持槍將戴笠送出了醫院。
戴笠離開之後,劉舟很平靜的道:“醒了就好,我走了。”
劉銘並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戴笠說的很對,劉銘最想殺的就是劉舟,但是到任何時候,他都不會親自動手殺劉舟。